些,光是如此都要被唠叨上好几日,别说玩这些小玩意了。
他自幼光是听亲眷唠叨他“不像话”“没规矩”都少说有十数次了。
偶尔打个马球就更是道德败坏。
“听说他们十三部落的小孩儿现在都爱玩这个,还有那个一吹就起大泡的东西,也是那边小孩儿爱玩的。”五殿下头脑简单四肢也不见发达,平生最爱的就是捣鼓这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对这些简直是如数家珍,也格外不成体统。
索性宫里还有个更不成体统,不是打马球就是爬房顶的六殿下,才显得他乖巧不少。
“别说五哥小气哈,你挑两个喜欢的带回去玩。”五殿下手一挥非常仗义。
萧子衿不大信任地斜睨他:“真的?你得发誓——上次往太傅身后贴小纸条被发现你就说是我干的,我可信了你的邪。”
旁边的小侍女噗嗤嗤地笑出声。
五殿下挂不住脸,哥俩好地搂着萧子衿的肩同他商量:“三个!三个行了吧。五哥发誓!”
萧子衿哼了哼:“这才差不多。”
他心满意足地从满满当当的收藏箱里淘了三个宝贝回去,路上都乐颠颠的,连饭都多吃了两碗。
侍女们见他用好了午膳就催着他去写太傅今日留下的课业。
萧子衿一拍头:“完了,忘记问五哥了。”
年纪最长的侍女无奈地笑出声:“就知道殿下你忘了,方才五殿下已经派人来说过了。”
萧子衿脸皱成了苦瓜,不情不愿地在案几前咬笔头,半个时辰也没憋出半个字,倒是迷迷糊糊地趴在案几上睡着了。
……
“阿楠。”
季远之头晕目眩地从冰冷的石地上爬起来,握住他的手试图叫醒还在昏睡中的萧子衿。
紧闭着的石门在轰隆隆的声音中慢慢抬了上去,江海平靠在石门边,身上还是他们刚见时的那身衣服,手上骚包地拿着折扇,赞叹却又并不意外:“不愧是药谷的人,‘绮梦’都没放倒——季谷主,不如我们来谈谈吧。”
他笑眯眯地“啪”一声展开折扇挡住下半张脸。
“等谈过之后,你再考虑要不要叫醒静王殿下,如何?”
……
一觉睡醒已经天色不早。
萧子衿迷迷糊糊地揉揉眼,不大确定地问侍女:“方才母后来过了吗?”
他总觉得自己在睡着之后听到了母后的声音,可到底听到了什么又忘了个彻底。
侍女笑道:“殿下你这是睡迷糊了吗?若是皇后殿下来了早给你揪起来了,还能让你睡着?”
萧子衿想想也是这个理,按他母后脾气,若是来了正看到他趴在案几前睡得口水直流,能不给他两下都是母爱泛滥。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跺了跺有些麻木的腿:“那个季远之呢?”
“小季啊,在房里吧。”侍女打趣,“他可比殿下用功多了。”
萧子衿不大在意:“你家殿下便是不用功,那也最是聪明伶俐。”
“是是,”侍女笑着应,“殿下说的是。”
“晚膳好了吗?”萧子衿摸摸有些饿了的肚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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