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协会的会长的。”
“理由?”
“他和血族的亲王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血族的亲王就是被他带走了……虽然我并没有看见,但我知道肯定有看见的人,当时去血夜盛宴的猎人和西莱斯特都有着很好的交情,或许西莱斯特将他们买通了也说不定。”克兰迪说,“您知道的,对教会的人来说,男人和男人之间若是有什么龌龊,是要被抓起来烧死的……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成为猎人协会的会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惹出祸端来。”
副会长的表情瞬间严厉了起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西莱斯特是协会最出色的猎人之一,如果你污蔑了他,到时候即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我绝对没有污蔑他,如果你不信现在就可以跟我去西莱斯特家里看看。”
……
西莱斯特回到家里时,叶寒枝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被吓了一跳的西莱斯特赶紧靠近了叶寒枝,他略带些紧张的问,“主人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叶寒枝缓慢的转过头来看着西莱斯特,他的手指了指西莱斯特的面具,说“取了。”
西莱斯特微微愣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把面具取了下来。
叶寒枝抬起手指轻轻的碰了碰西莱斯特脸上的疤,许久才问,“你准备把我关在这里关多久?”
西莱斯特怔了怔,半晌才说,“等到外面的事情平息我们就出去好不好?”
“如果有人知道你把一个血族关在家里面的话,到时候你肯定要被讨伐的吧?”叶寒枝又说。
“主人,我不在意的。”西莱斯特微微低下头来,“主人,只要和主人在一起,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叶寒枝收回手,脚一收盘腿坐在床上,他认真的看着西莱斯特,“我们聊聊。”
叶寒枝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叫西莱斯特心里面有些打鼓,他可以接受叶寒枝生气,也可以接受叶寒枝骂他,但叶寒枝露出这副认真的模样,或者说无视他时他就会心里没底。
或许……
西莱斯特想或许他也心知肚明,叶寒枝在纵容着他,他的主人一直在纵容着他做这些事情。
叶寒枝双手放到腿上,看着西莱斯特的那双眼睛问,“你对顾砚礼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这个人的名字如同主人的名字一般奇怪……”西莱斯特说到这里,眉梢渐渐的皱了起来,“主人,这是谁?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意料之中的,西莱斯特肯定不会知道这个名字。
叶寒枝静默了一瞬又问,“那你记得贺观亭吗?”
西莱斯特这下子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露出一种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表情,略带些茫然的看着叶寒枝。
这两个名字都那么的古怪而且陌生,至少西莱斯特敢肯定他曾经从未听见过这两个名字,是的,本来应该是没有听到过的。
可就在叶寒枝说出口的时候,西莱斯特却又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了很多奇怪的画面,最多的依旧是银白发的青年。
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生气的青年。
以及从高高的屋顶上坠落下去的青年。
这两幅画面给了西莱斯特极大的冲击,他甚至无法确定是真是假,又或者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痛苦和绝望突然将他的心脏紧紧裹住的,这令他无法控制的将叶寒枝紧紧的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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