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拒绝我才编出这样的话。”
“不是。”叶寒枝看向窗外,淡淡道,“他是第一个对我那么好的人,我喜欢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至少,至少你要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史学低声说,“要不然我不相信。”
“你见过啊。”叶寒枝眼中浮现出温柔的笑意,“贺观亭,你见过的。”
“他。”史学愣愣地看着叶寒枝,眼中带着不可置信,“你们不是兄弟吗?他不是你的哥哥吗?”
“不是。”叶寒枝说,“他姓贺,我姓叶,怎么是兄弟呢,只是我从小住在他家而已。”
史学张了张嘴,却没再说话了,他有些失落地转过头去。
肥啾说,「你看,你又伤害了一个纯洁少年的心灵。」
叶寒枝不置可否,「是吗?有没有伤害到他我不知道,男人总是很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用一种廉价的好意就能够换取我的真心和爱吗?」
肥啾:「……」
它看着叶寒枝,语气真诚,「每次听你说话,我都总有一种你没有把自己当男人的错觉。」
「好吧,那我纠正一下,绝大部分男人。」
「所以你和史学说这些做什么?」肥啾问,「你又不是真的喜欢贺观亭。」
叶寒枝说,「不懂就别问了,我自有安排。」
肥啾:「……」也行叭。
叶寒枝把书包背上往外走,史学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了上来,“寒枝。”
“我应该已经说清楚了吧。”叶寒枝看向史学,“我不会喜欢你的,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史学低声说,“我知道,但……但贺观亭喜欢你吗?如果他不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可以考虑考虑我?”
叶寒枝眉梢动了动,“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要做我的备胎?”
史学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嗫嚅着,又说不出话来了。
叶寒枝看了他半天,最终无趣地摆了摆手,“我走了。”
“可、可以!”史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微弱又羞耻的,“人也不是不能变心的,更何况我比贺观亭年轻,说不定也比他能干……”
叶寒枝在心底轻啧一声,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还以为史学什么都不敢说呢。
在叶寒枝的目光下,史学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他通红着脸,头也不回地跑了。
叶寒枝在原地站了片刻,看了一眼手机,贺观亭的消息停留在十一点半,说是今天有事回不了家了。
叶寒枝微微眯了眸子,问肥啾,「贺观亭去哪里了?」
「的确有事。」肥啾说,「他们要去酒吧。」
「团建?」
「不是,查案。」
叶寒枝哦了声,「那应该是晚上吧。」
「嗯。」肥啾说,「现在贺观亭正坐在办公室抓耳挠腮呢。」
这个形容词跟贺观亭是猴子似的,叶寒枝勾了勾唇角,“行,那我直接去找他好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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