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枝眯着眼看着顾砚礼亲他,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顾砚礼的吻若有若无,反而令人泛着痒意。
叶寒枝的呼吸微微重了些,就这样……好像有些不太符合他强制爱的定位啊,他现在好歹是被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应该表现得害怕一些才对吧?或者说表现得惊慌失措一些?
怎么能让顾砚礼这么自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顾砚礼的指腹滚烫灼热,仿佛染着一簇簇火苗,叶寒枝攥紧了手边的床单,看着已经吻到他颈项间来的顾砚礼。
“寒枝。”顾砚礼咬了一下叶寒枝的耳垂,低声说,“好想你。”
叶寒枝的笑容轻佻又冷情,“顾砚礼,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不过是金丝雀和饲养人的关系,你觉得说这些话合适吗?”
顾砚礼滚烫的心犹如被冷水浇灭,让他僵硬地看向叶寒枝。
“现在我被你关在这里,你不会以为我会毫无芥蒂地和你做吧?”叶寒枝说,“难道你觉得……我们是在交往吗?”
“寒枝……”
顾砚礼想说叶寒枝不是金丝雀,却骤然想起自己的确把叶寒枝当做一只关在笼里的金丝雀,他不让叶寒枝和外面的人接触,也不让叶寒枝离开这个笼子,仿佛这样才能带给他安全感,这样的安全感来自于叶寒枝独属于他一人。
叶寒枝有些厌烦道,“别在这里烦我,我不想看到你。”
顾砚礼缓缓地站起来,但他没走。
他意识到,从自己选择打造这个华丽的笼子时,他和叶寒枝之间不可能再平和如往昔了。
除非叶寒枝爱上他,或者他低头放手让叶寒枝走。
顾砚礼是个固执的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便不会轻易放手,所以他不会让叶寒枝离开他的身边。
顾砚礼把叶寒枝环入怀中,“不做,我抱抱你,宝宝。”
叶寒枝对宝宝两个字难以适应,他挣扎着想要推开顾砚礼,顾砚礼的手却罩得很紧,根本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
“宝宝。”顾砚礼喃喃,“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
叶寒枝张了张嘴,开口便是嘲弄,“喜欢我骗你吗?”
“你骗我我也喜欢。”顾砚礼好脾气地笑了笑,“不如说,你骗我的时候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如果你还愿意骗我最好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是吗?”叶寒枝的手环上顾砚礼的颈项,“星河娱乐的股份也给我吗?”
“给你。”顾砚礼答应得干脆利落,“作为聘礼的一部分,在公司的时候我已经委托给律师了。”
叶寒枝愣了一下,什么……什么东西,就这么干脆的说给他?
演的,在博取他的好感罢了,真给是不可能的,叶寒枝心想着,笑声尤其悦耳,“所以,手机肯定也能给我对吗?”
“……抱歉宝宝。”顾砚礼怜惜地亲叶寒枝的唇,“这个不可以,我不会给你和季肖联系的机会的。”
叶寒枝柔柔道,“我是想和你联系呢。”
“寒枝又在骗我。”顾砚礼的呼吸落在叶寒枝耳垂,声音低低的,“你不喜欢我,怎么会和我联系。”
叶寒枝:“……”
他微笑,“你把我逼太狠了,说不定你会在某天给我收尸哦。”
“那我给你殉情。”顾砚礼回答得也很快,“不会让宝宝孤孤单单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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