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事做好,傅怀辞抬头看着他,表情有些不乐意地说:“诌诌,你说不爱我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于周偏开头。
傅怀辞扣着他的脸转过来,笑着和他说:“但我会想办法。”
于周下巴轻轻颤了一下,悄悄低了头,下一秒什么东西被他丢到地上。
傅怀辞低头,是自己那本收起来的结婚证,不知怎么被于周找到,他大概握了很久,现在皱巴巴的,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他把这个失效的证件捡起来,掌心压着抚平了褶皱,傅怀辞喝醉了的语气闷闷的,警告于周:“这是我的,你不准动。”
于周没说话,在傅怀辞走后,才拿着枕头底下的东西去了浴室。
第一场雪连续下了不知多久,楼下院子里的雪堆得越来越厚。
某一天于周从黑暗的房间醒来,突然忘了自己这是被关的第几天,更不记得自己有几天没开口说过话了。
他没有再出过房间,小夜灯晚上不开了,白天窗帘拉得紧紧的,原来害怕的黑暗,现在反而可以给他安心。
傅怀辞几乎每天回来身上都带着些味道,有时候是浓重的酒味,有时候是劣质的香水味,他看着很疲惫,总是会来抱一会儿于周,即使得不到任何回应,走的时候也会看起来精神一点,只偶尔会在抱着的这几分钟里沉沉地睡去,醒来时于周早就不在他怀里。
两人好像变成了只在夜里偶尔拥抱的陌生人。
浴室被反锁,水声哗啦啦的,像是在洗澡。
雾气被掌心擦掉,镜子里的人头发已经长到遮住眼睛。
于周伸手碰了碰,有一点刺到眼珠子。
他不太满意,最后摸了摸口袋。
从浴室出来,傅怀辞正背对着于周站在窗边,听到声音后回头看他。
于周往床边走了一半,听见傅怀辞柔声叫他:“过来。”
于周愣了一下,脚步没停,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手往枕头底下伸了伸。
傅怀辞的脚步声在靠近,于周闭上眼,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东西。
“再反锁我明天把浴室的锁拆了。”傅怀辞碰了碰他的鼻子。
于周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
“头发短了。”傅怀辞开口。
于周没理他,指甲却陷进手心,下一秒却被傅怀辞从床上用力拽起来。
傅怀辞动作迅速地掀开他的枕头,发现了于周藏在底下的小刀。
“哪里来的?”傅怀辞伸手把这把小刀拿到手上,声音冷得吓人。
于周静静地看着他。
傅怀辞拽过于周的手腕,大力掰开他右手紧握的东西,那个臭脸小猫挂件滚落在床上,又被于周伸出左手拿了回来。
在看到对方手腕上细细的血痕时,傅怀辞突然被刺痛了似的松了一下手。
于周想后退,傅怀辞突然按着他的肩膀,把人压在床上,下一瞬,于周的裤子被扒了,衣服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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