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辞正满意,结果于周把碗递给自己,很期待地问他:“我可以吃冰箱的草莓蛋糕了吗?”
现在,于周依旧坐在自己跟前,粥也快要喝完,傅怀辞看着桌上的草莓蛋糕,手刚碰到盒子边缘,就听见于周问他:“我可以走了吗?”
傅怀辞沉默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不会放你走的。”
大概是因为傅怀辞的说话不算话,于周有些伤心地回了房间。
傅怀辞在他走后,低着头把桌上的草莓蛋糕打开,叉了一块放进嘴里,却总觉得坏了似的,泛着苦。
李之宜今天依旧来给于周上药,但这次是当着傅怀辞的面。
在看到于周身上的吻痕时,她没忍住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傅怀辞,开口道:“激烈运动不利于伤口恢复。”
于周听出来了她的意思,偏开了脸,但没说好。
傅怀辞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也没说不好。
上完药,李之宜叮嘱了几句才起身。
“谢谢你。”于周想穿上衣服。
“在家的话可以敞着,尽可能别闷着伤口。”李之宜提醒他。
于周扣扣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没一个听话的,李之宜有些无奈地转身,看着傅怀辞道:“该你了。”
于周的眼皮轻轻颤了一下。
傅怀辞收回视线,解开衣服后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后背的伤倒还好。”
傅怀辞看着于周,对方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视线没落在自己身上。
“肩膀的伤我建议还是去医院拍个片,”李之宜说,“真是差一点就完蛋。”
傅怀辞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看着于周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把头埋进枕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之宜走后,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
傅怀辞帮于周留了一盏小夜灯,走之前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最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关门声落下,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才传来一道很轻的吸气声,和一句不知安慰谁的:“没关系。”
这天晚上,傅怀辞没有再回房间,于周哭累了又慢慢睡着,醒来后依旧有人寸步不移地守在他的房门口。
他没办法接触外面的消息,也没办法出门,傅怀辞把他关在了这栋房子里。
那两个看着他的大高个不爱说话,于周几乎没有听过他们聊过天,因为他们的不理人,于周也变得很少开口。
于周每天的活动范围只有卧室和客厅,傅怀辞这两天都没怎么理他,只在晚上涂药时会来看看他。
第四天时,于周的伤好了些,傅怀辞在这天换完药后没有离开,而是从身后抱住了于周。
于周换了个位置,和他面对面。
“傅怀辞,”于周和他靠得很近,像是终于不再推开他,反而好奇地问他,“你今天做什么了?”
傅怀辞像是愣了一下,回神后告诉他:“处理了两个案子。”
“会很难吗?”于周有些担心似的。
“不会。”傅怀辞亲了亲他的唇角。
“那中午吃了什么?”于周接着问他。
傅怀辞告诉他:“蛋包饭。”
于周抱住他的腰,有些抱怨的语气:“你怎么还是喜欢这个。”
过了一会儿,于周钻进了被窝里,傅怀辞没有阻止,出来时对方眼角都是呛出的泪,嘴唇肿着,还沾着些东西,剩下的都被他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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