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我记起来了,”李应维和她解释,“前天上午你不是去法院立案吗?嫂子当时来了一趟。”
“在律所闹啊?”叶榭雨急忙问。
“没闹,我也是第一次见嫂子,都没认出来,他是来找我师傅的,让他代理离婚案来了,”李应维放低了声音,“后来傅律进来了,从两人对话里才知道是他俩要离婚。”
“说啥了啊?”叶榭雨恨自己不在场,“吵起来了吗?”
“没吵,嫂子看起来也不是会吵架的样子,”李应维想起那天的场景,和她描述,“但态度倒是挺强硬的,看起来是非要离不可。”
“总不会是我师父外头…”叶榭雨话没说全。
“瞎说什么呢,”李应维拍了一下她脑袋,“你要说我师父干这事儿还合理一点。”
苏俞飞在另一头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巨响的喷嚏。
傅怀辞皱着眉躲开了。
“你嫌弃我!”苏俞飞喝得有点大,开始闹人。
傅怀辞懒得搭理他,只是低头抿了一口酒。
“和我道歉!”苏俞飞抓着他的领子。
傅怀辞举起他的手机,对着他的脸解了锁,打开电话拨给了阮尘林,打通后丢还给苏俞飞。
苏俞飞果然松开了他,动作迅速地把电话又挂了,指着傅怀辞说:“是不是兄弟了!我正想办法拒绝他,你给我整这一出,他更喜欢我了怎么办?”
傅怀辞看着他嘴角的笑,回他:“那就结婚。”
“那不还得离,”苏俞飞开口道,“你不是最有经验?”
口袋里的离婚证还硌着大腿的傅怀辞:“……”
众人散场已经夜里一点,李应维左手扶着苏愈飞,右手扛着隔壁组的实习律师,把人塞上车后脑门已经被汗浸湿。
叶榭雨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开着傅怀辞的车装了四个人,绕了大半个城市依次把人送回家,最后才把剩下的傅怀辞送回了他说的地址。
傅怀辞从上车起就闭上了眼,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直到目的地到达,叶榭雨才小心翼翼地回头,小声把他叫醒。
傅怀辞在后座难受的仰着头,睁开眼比上车时看起来状态更糟,莫名其妙开口说:“我得快点回家了。”
叶榭雨回想之前的聚餐,基本上局还没散傅怀辞就会借口走人,这还是叶榭雨还是第一次送他回来。
“师父你自己能上去吗?”叶榭雨帮他把车停好。
“可以,”傅怀辞迈开长腿,下车后稳稳站定,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还能和叶榭雨说,“你把车开回去吧,这里不好打车,辛苦了。”
叶榭雨没推辞,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开着老板的车走了。
车载挂件在转弯时晃动得厉害,叶榭雨刚刚就注意到了这个臭着脸的小猫挂件,心想看不出来傅律还喜欢这种可爱的小东西。
下车时叶榭雨打开副驾驶的储物箱,把自己刚刚存放进去的文件拿了出来,关上时手上的动作却微微一顿。
储物箱里的东西很少,只有几个魔方,还有一本压在上面的结婚证。
*
屋里很安静,客厅黑乎乎的,视线内唯一的光,是从主卧的门缝里透出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于周买的那盏丑丑的小夜灯散出来的。
傅怀辞在黑暗中慢慢走近,几乎没有犹豫就打开了主卧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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