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艾瑞克斯和他不同,对方声誉正高涨,还是未来的圣子之一,特殊的身份对于教廷与帝国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
拉斐尔无意间伤害了艾瑞克斯,这可以算是一处纰漏了。
“过分?”拉斐尔淡淡地说,“放心吧,他只是需要睡一觉。”
“发生了这样严重的事,您的态度未免太敷衍了吧。”
“他想成为圣子,就要经过这一试炼。”拉斐尔说,“这是教廷的传统。”
希恩愣了一下。
“就像你观察到的,我确实有些惊讶,但和你想的不同,我原以为你们两个人都会失去意识。”拉斐尔平静地说,“结果你依旧保持了清醒,这很不可思议。”
走出教堂的那一刻,刺眼的阳光直射在希恩的脸上,格斯和托巴早就在外面等候着,上前搀扶住虚弱的艾瑞克斯。
“您在说什么?”希恩不得不转过头,避开强烈的阳光。
正巧拉斐尔也转了过来,两人的眼神不经意地交汇。
“你应该也看到那面镜子了吧。”拉斐尔靠近了些,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见的音量对希恩说。
镜子?希恩很快就回想起房间里那面造型诡异的镜子。
“那面镜子是做什么的?”希恩跟在拉斐尔身后。
“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拉斐尔淡淡地看了希恩一眼。
“当然不能。”希恩嘴角不可见地下撇,“还请殿下能为我解答困惑。”
“可以,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从镜子里看见了什么?”拉斐尔略微昂起了下巴,深深地注视着他,希恩只能承认自己看不懂这个比他还年轻的“怪物”。
不知不觉间,白色的云遮住了太阳,天又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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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没多久就下起了雨,都城的秋冬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忽晴忽阴忽雨的状态况更不算罕见。格斯收起伞具,站在屋檐下,用力甩出豆粒大的水珠。
敲了两下门后,格斯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向端坐在桌子前男人恭敬行礼。
“医师已经离开了,在精神祝福的安抚下,艾瑞克斯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和了,大概到等太阳落下的时候,就能清醒过来。”格斯汇报着情况,“希恩在陪着他,虽说是朋友,但是他们的关系比我们想象中的亲密。”
“不用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拉斐尔明白格斯的话外意思,“我们只要挖掘出最关键的秘密就够了。”
“他实在太小心了,根本不给我们任何的机会。托巴这段时间一直在接近他,可依然毫无所获,他不会相信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格斯说,“这样拖延下去很麻烦,皇宫那边兰伯特也传来好几次口谕,玛尔斯皇子希望您能尽快查清真相,送希恩回到皇宫……”
“面对狡猾的猎物,心急没有用处,机会是创造出来的,不是等待出来的。”拉斐尔的语气依旧平淡,“不用担心,格斯,皇兄那边我会去答复。”
格斯眼神暗了暗,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他知道拉斐尔大人有着远胜于一般的天赋才能,但他同样没有忘记对方年纪轻轻,活着的时间才刚刚过他的一半。
教廷与皇室双重的责任压在这样年轻的肩膀上,格斯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令人窒息的压力,也无法想象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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