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免费帮我修图我谢他全家,但他也不能给我P成杨越阡啊。”
这个叔叔,再也不去他那拍照了。
“伤心了,我明明说过我对你一见钟情,你又是我的初恋,想不到现在还怀疑我对杨越阡别有心思。”霍泱作势叹了口气。
一抬头,却看见白檀眼眶红了。
他怔了怔,把人抱过来擦擦眼泪,赶紧道歉:
“我开玩笑的,以后不说了。”
“不是……”却听到白檀在他怀里嘤咛了一声。
白檀不知道该怎么贴切地表述出现在的心情,总之是万般情绪在心间。
“因为这张素描画我一直以为你和杨越阡是两情相悦,之后是我乘人之危霸占了你,恬不知耻地抢别人的爱人,不知廉耻地做第三者。也会想,你现在是不是还想着杨越阡,有没有因为我的无知鲁莽而后悔当初的选择。”
白檀缓缓翕了眼,泪水落下。
“但是,但是……扎在心头很多年的刺终于拔掉了。”
白檀终于明白了此时的心情,是一种茫然多年后彻底的解脱感。
也终于参透了,情侣之间唯有信任和交流方可踏平山海。
或许当时大师对他的解签之言就是在告诉他:
信任与怀疑都在一念之间,可结果却是天翻地覆。
霍泱抱紧了白檀,下巴拢在他颈间,轻轻晃动着身子,就像白檀哄小铃铛时一样,温柔的动作可以带给小朋友充足的安全感。
漫长的温情中,白檀忽然直起身子。
他终于发现了华点。
“你当初竟然不经我允许偷拍我的证件照,好恶心。”
*
下午。
白檀和霍泱收拾好东西去了新家,霍泱提出要给小铃铛做晚餐。
白檀说想不到几年没见霍泱还学会做饭了,霍泱笑而不语,手法娴熟清理着食材。
他作为艺人的确不需要亲自动手。
可在白檀离开后,他每天都在反省自己,把造成白檀对他厌倦而离开的原因都想了一遍。
他认为是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而白檀厌烦了日复一日地颠大勺,所以霍泱开始学着做饭,想着如果白檀还会回来的话,他会好好道歉,也会向白檀证明他学会了做饭,这样白檀就不用再烦恼这些芜杂小事。
白檀则在客厅收拾刚拿回来的旧物。
小铃铛跟在屁股后面忙前忙后,她发现了白檀的飞行棋。
“妈咪这是什么呀。”
白檀晃了晃飞行棋盒子,笑道:
“这是妈妈有小铃铛之前和爸爸一起玩过的飞行棋,当时还因为这个把爸爸的脑袋都打红了。”
小铃铛抱过飞行棋:
“那这就是小铃铛的飞行棋惹。”
白檀抢回飞行棋,再次强调:
“这是妈妈和爸爸的。”
小铃铛抓着飞行棋一角往回拽,摇摇头:
“是小铃铛的,妈咪所有的东西都给小铃铛保管,妈咪说过的~”
小孩越说越委屈,声音变得赖赖唧唧。
白檀无语,把飞行棋推过去:
“好~!小铃铛的,拿去吧。”
但又强调:“但是在外面绝对不可以随便乱碰别人的东西。”
小铃铛宝贝地抱紧飞行棋:
“别人的东西小铃铛才不要,我只要妈咪的东西,我只爱妈咪。”
白檀被她萌的鹅鹅乱笑,用脑袋轻轻顶了顶小铃铛的额头。
收拾好东西,白檀陪小铃铛在客厅玩飞行棋,白檀发现这个小丫头的智商应该是遗传了霍泱,只简单教过她飞行棋的规则后,首战告捷,一举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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