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收下,顺着自己心里想的说,“既然这样,那婶子我也不客气了,你放心吧婶子,我保证回去后闭嘴不乱说,何况这也是售后服务的一种,再说我今天能认识新朋友还得感谢你呢。”
一趟下来,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吴婶子心口一股气捋都捋不顺。胡乱答了两句后,她匆匆忙忙离去。
等她离开后,陆秦把怀里的柑橘凑到鼻子前细嗅,是独属于它的香气,能一下拿出两个来,看来吴婶子在城里日子过得还成。
他目标不高,暂时就先超越吴婶子吧。
周来根像以往样候在大树底下,远远地就瞧见青年单手插兜悠哉悠哉朝他走来,每个动作都述说着他的好心情。
走近后,陆秦笑问,“来根叔,吃了没?”
周来根咳了咳,差点被他那张小俊脸晃了眼睛,应了句吃了。
陆秦停下来,从兜里掏出一把颗糖塞给他,“叔你吃糖。”
他是借花献佛。
记忆之中,周来根虽然不爱说话不爱管事,但好心劝原身好几回了,但原身一回没听过。
周来根一低头看到手里的糖,忙拒绝,“不用不用,你自己拿回去给你外甥吃。”
“我这还有呢,”为了让他相信,陆秦拍了拍兜。
周来根一时不知怎么办,在他再三劝之下,想到家中的孙子,他局促应下,“那叔就收下了。”
陆秦笑着露出大白牙,走到空位置坐下。
他坐下之后,见他刚才那么大方,几位婶子等了又等,就是没等到想要的,于是你捅我一下,我又捅你一下。
最终,一向话多胆大的刘盼娣被推了出来,“陆秦小子,你那糖哪里买的?”
陆秦努力在辨认这人是谁,“啊,供销社里不是有吗。”
刘盼娣欲言又止,时不时瞥他一眼。
他眨眨眼,结果就无下句话了。
终于,他从记忆中搜出此人,大队里的八卦主力啊。
但是,他又与她不熟,也不欠她钱,找他干什么?
一头雾水间,他抬头视线对上周来根的,他叔无声地朝他摇摇头。
陆秦眼皮慢慢撑开了一圈,忽然就明白了啥,他被口水呛住咳了出来。
他自认为自己的脸皮是别人无法超越的,结果没想到还不够厚。
佯装累了想休息,他坐直身子板后闭上了眼睛,顺便闭上了双耳。
刘盼娣好不容易想好措辞,一抬头便看见青年的长睫毛又长又卷,问题是,人家已经闭上了眼睛。
刘盼娣,“......”
对陆秦来说一路上还算安静。
牛车一停,同周来根道谢后,他下了车抬腿就跑。
也就出去了一日不到,他已经有出门三日的感觉。
婆媳二人和一个小娃的三人组合,家里一如既往地安安静静的。
一进门,陆秦视线就落在了屋檐下的便宜外甥身上。
一大清早吵着要与他出门的小娃,这会儿抱着他那个木头玩偶乖乖的也不闹谁。
陆秦朝已经看见她的婆媳二人作个‘嘘’的手势。
轻悄悄靠近后,又故意踩出脚步声,一手直接把他捞起,压低了声音,“孔东东,猜猜我是谁?”
“舅舅!是舅舅!”小孩兴奋的声音响起。
陆秦眼睛里带了笑意,从兜里掏出奶糖剥开后直接塞他嘴里。
“啊?”孔东东舌头舔了舔,尝到甜味后笑眯了眼睛。
“舅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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