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这个消息本来就是从所长那里拿到的, 其他调查员知道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说起前搭档,有一件事需要你来解答, 琴酒。”
被质问的人突然反客为主,轻描淡写问:“你和马丁尼闹翻前发生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琴酒讥笑,“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就能转移话题。”
“因为那东西和马丁尼有关。”尤金严肃起来,“我回来也是为了拿你们之前的任务报告, 贝尔摩德说你们搞砸了一项任务,在那之后马丁尼就消失了一段时间。”
提起过去的事情, 琴酒的眼里逐渐蕴起杀意:“如果和马丁尼有关,你应该直接告诉组织,把那个小骗子抓起来慢慢拷问就可以了。”
“为了一个可能性损失掉一个组织成员,这就最糟糕不过的方针。”尤金说,“还是说你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怨恨?我问过马丁尼,他说只记得你满脸杀气想宰了他的模样了,不记得什么任务。而且,用用脑子,琴酒,之前马丁尼就隐瞒了那个东西的存在,现在自然也会一直装傻充愣。证据,我们没有证据。”
尤金的发言还是一贯的直来直去,丝毫不在意话里充满了抨击的态度,他不再看一楼发生的争吵,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你花了几年也没逮到马丁尼,我对你在这件事上的行动力持怀疑态度。好在当事人不止有他一个,从贝尔摩德那里拿到之前的任务报告,我会根据当时的情况‘帮’你想起来有哪里不对劲的。”他缓缓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应该能配合吧,如果连这个也做不到,我会申请更换随行人员。”
他差点就直接把“你真没用”说出口了。
用质问回应质问的方法果然让琴酒没有再继续纠缠着“下方的男人是否是伪装后的赤井秀一”,在这不长的时间里,琴酒也逐渐对尤金的性格有所了解。
这不妨碍他现在想把人尸沉东京湾。
“丹特陈很邪门,我不建议接触他,如果你还不想疯的话。”尤金见差不多已经“说服”了琴酒,又说,“离我和贝尔摩德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他用对自己而言已经算得上委婉的语气问:“你还要继续磨蹭下去吗?”
琴酒用捉摸不定的眼神看了他很久,最后才开口:“我还以为你只会对和自己兄弟有关的事情上心,这还是你被抛弃之后第一次对什么事情感兴趣。”
这次沉下脸的变成了尤金。
他冷冷地瞥了眼琴酒,不再说话,提着自己的行李转身离开了。
……
白马探找到丹特陈已经是快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为了把赤井秀一和莉莉·特莉萨放走,丹特陈含恨被抓,跟着闹事的夫妇一起到了警备室。
看着朋友缩在房间的角落,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白马探的额角跳了跳。会想起上次在机场对方的战斗力,白马探甚至觉得现在的丹特陈已经收敛很多了。
“这是误会……”丹特陈小声坚持自己的立场,“我没有偷这位先生的相机……背包也给他们检查了,可是……”
“不是你偷的你为什么心虚!”男人还在那里叫嚣,“谁知道你是不是把赃物藏起来了,而且我们也说了,只需要你道歉。对我孩子漠视不理的人是你吧,一点公德心也没有了,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啊!”
“就是!”女人应和道。
“先生。”白马探打断他们的纠缠,走到丹特陈身前挡住他的身影。
他观察了一圈在场各位的反应。
安保人员显然也觉得这对夫妇跋扈过头了,不是很想管这件事。小孩在一旁哭哭啼啼,这对夫妇明摆着就是在没事找事,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情绪上头把事情闹得有点大,但因为下不来台而死撑着。
“您是什么时候丢了相机?”白马探问道。
男人:“就是……就是在刚刚!”
“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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