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叙毫不在意:“当然可以。”
小鱼开口:“那么就请两位新人为彼此戴上戒指,我们共同见证。”
那枚裴砚花光了全部身家的戒指,终于又一次戴在了应叙的无名指上,熠熠生辉。
雪还在下,之后的环节自然是转移到了室内。婚礼繁琐,敬酒到一半的时候裴砚没忍住小声吐槽:“还是上一次轻松,我觉得我脸都要笑僵了,还好不是所有人都要敬酒。”
应叙抬手揉了揉裴砚的脸:“结束之后带你去按摩。”
裴砚惊奇:“你见谁婚礼当天两个新人跑去按摩的。”
应叙挑眉:“不行吗?那我们就当第一个。”
裴砚便觉得也没什么不对,甚至都有了接下来敬酒的动力。
敬酒到应叙发小这一桌,裴砚自然被许向星吸引了视线。应叙没跟他说过许向星会来,裴砚更没见过许向星的照片,但几乎第一时间裴砚就知道她的身份,发现她跟自己想象中相差真的不大,一眼就是一个很有自己想法的女性。
裴砚早忘了当初吃过的醋,很是真诚地跟许向星碰杯,不过是许向星先开的口:“裴老师,久仰大名啊,听说应叙结婚的时候我还挺惊讶的,不过看见裴老师之后就觉得没什么问题了。”
裴砚眨眼:“这是夸奖吗?”
许向星笑起来:“当然是啊,裴老师身上有种让人安定下来的气质,站在你身边人都不浮躁了。”
裴砚喝了半杯酒:“太夸张了许总。”
路三这会儿也落座的,坐的就是这桌,敬酒到路三的时候他自己估计想起来了当初使的坏:“咳,我承认错误,刚认识你那会儿我开玩笑的,他俩真没什么我才敢开玩笑,裴老师别放心上啊。”
许向星听见,不明所以地看过来,路三心虚地转头。
裴砚勾了勾唇:“放心,没造成误会,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路三,裴砚大概也没那么快发现自己的心意。
应叙跟越冬碰杯时道谢,很简单的两个字:“多谢。”
越冬腰板挺直,这是难得能在应叙面前地位平等甚至作为“娘家人”高应叙一等的机会,平时两家公司合作,越冬简直觉得自己在给应叙当狗。越冬清了清嗓子:“不用谢,今天这个场合我也说句不好意思啊,当初给你俩当恋爱军师的时候手段不太干净,我是觉得有用就行,你性子也别太闷了,还有,春语是个小公司,你别给我的员工都累死了。”
应叙笑了笑,仰头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直到下午两三点,大家才一起拍了大合照,其他朋友陆陆续续离场,留下最亲近的几个一起打扫战场。
裴砚都已经觉得双腿完全失去控制了,瘫在第一排的椅子上装尸体。几乎一整天没打开手机,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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