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乘泯亲了他一下,吻落在额头,“是真的。”他说。
陈牧成眨眨眼,没回话,一条腿展直了,树袋熊一样放开地往杨乘泯身上挂。
空调开得很足,凉气丝丝往人身上吹。被子有点小,方方正正盖不全两个长手长脚的人。杨乘泯一边确定需要再买一条更大的被子,一边把边边角角的地方收回来,好一处不落地更裹全怀里的人。
就这么腻歪了一会儿,杨乘泯有点受不了的无奈,抓着陈牧成的脚踝拿下他那条不断往他两腿根蹭的腿,问:“中午想吃什么?”
陈牧成想了想,点菜似的跟杨乘泯报出一连串想吃的。然后他坐起来,坐到杨乘泯身上,微微俯下身。
几秒,耳朵贴在杨乘泯的胸口,呈出一个聆听的状态。
杨乘泯问他:“你听什么?”
“心跳。”陈牧成抬起眼睛来看杨乘泯,“哥,听你的心跳。”
他说:“我的心跳太快了,我想听听你的。”
“听到了吗?”杨乘泯微微偏一点头,手指拨开他睡衣领口,停在他的锁骨上游走一圈,说:“刚才跳了三十二下。”
陈牧成大概还是凑得不够近,也或许是隔着衣服听得不够全。他问他:“什么时候?”
“在你刚才靠过来的时候。”
“没有听到。”陈牧成摇着头讲:“我再听一下。”
杨乘泯把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手按在他后脑勺,零距离的,将他埋在胸口。让他沉沉地,长长地,听了一分钟。
“听到了。”这次陈牧成说。
赖床是陈牧成每天必要的流程,而杨乘泯如今也不必因为躲陈牧成而早起。
在这个休息日,两个人在床上呆了一上午。这个上午,和杨乘泯正式确认恋爱关系的第二天,陈牧成发现杨乘泯有一点奇怪。
他有一点陈牧成说不上来的瘾癖,具体体现在陈牧成身上那些遍布各处的痣。亲来亲去,从上到下,全亲在他那些痣上。虽然陈牧成也觉得痣这种东西在某一个程度上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勾引,长在人身上就好像在表达不知道亲哪里就来亲这里。
但杨乘泯也有点太不知节制了吧。一个上午,陈牧成想补个回笼觉都没能补成,睡着又被杨乘泯亲醒,和杨乘泯拉开距离又被杨乘泯拉回去。又由于陈牧成有些痣的位置太过晦涩,导致最后陈牧成下床的时候身软得根本站不住脚。
陈牧成嘴里咬着一个欧包,套着杨乘泯的短袖,长度盖住大腿,没穿裤子,就这么半光不光地站在厨房外看杨乘泯洗菜。
厨房上下左右有点乱,陈牧成报的那几个菜都是折腾人的,调料是调料,配料是配料,主料是主料。一个碗一个碟地被杨乘泯分好,再一个碗一个碟地进锅,最后徒推一些沾着水和油盐酱醋的空碗空碟。
按理说陈牧成应该上去给杨乘泯搭把手,给他递给这儿递个那儿的,洗个这儿洗个那儿的。但陈牧成才不管这些,杨乘泯也不会让他做的。
任抽烟机再轰隆隆地响,杨乘泯再为他忙里忙外,陈牧成只需要洗干净手坐着等吃就行了。
只是这样似乎又显得他有点太不懂事太不体贴。陈牧成拆开杨乘泯买菜回来带给他的冰棍,叼着,面上装出一副很贴心的样子,人没动一点地跟杨乘泯讲:“哥,我帮你。”
杨乘泯扫了他一眼,看他光着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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