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脑袋,他迫切地想要有个帽子什么的。
这段时间来,他从未如此紧张过。虽然从来没有主动询问,但是他能推测出加织姐的近况。
他并没有急着去探望,而是在养了几天,让自己看着不那么形容枯槁后,这才穿上宽松的衣服遮挡,带上花束前往。
进入医院后,看着不自觉往自己身后躲的人,直哉这才冷笑一声嘲讽道:“呵,居然也会有你害怕的事情?你那个朋友不是很能耐吗,怎么对他没有信心,不相信他能瞒过加织姐?”
虽然他们统一口径,说乱步因为成为侦探被发掘潜力,前往了国外发展。
但太久没有见面也没有通话,换谁都会怀疑。所以身体本就不好的加织,直接常住医院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得知情况,用上毫无破绽的模仿能力,给了那个心衰的女人一点安慰。
经过特殊的仿造手段,模仿出和乱步一模一样的长相,那个家伙还时常主动打来电话,声音也拿捏得八九分像。
而住在医院的这几年里,加织就是靠这一个个电话,以及偶尔在其他国家拍摄的、由乱步本人出镜的照片撑了过去。
乱步自然知道这点,他也很感谢那位“怪盗”,虽然那个家伙现在可能不干这行了。
但是真的要打开那扇门,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那人后,心情又不可避免的紧张起来。
所以他紧紧拽着直哉的羽织,将整个人都藏了起来。
门被推开,原本正在说说笑笑的两人停下。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明明已经入夏但是还穿着厚厚的衣服。
笑容满面的妇人掩唇笑道:“阿惠刚刚还说有高兴的事情让我等等再睡,原来是直哉啊。”
加织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她招招手像是以往那般说道:“怎么样最近辛苦吗,很辛苦也要记得好好吃饭哦。”
禅院直哉嗯了一声,然后他直接侧过身,也不给后面的人一个准备时间。
房间里的灯光一下子撒在脸上,乱步有一瞬间的不安,但他身后的门已经被随手带上。
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加织陷入了恍惚,她的反应变得迟钝,但还是在愣怔过后立马带上笑容。
她的语气没有责备,只是以寻常的语气问道:“你前几天发来的照片不是还说在国外吗?原来悄悄回来了啊。”
虽然看着是毫无破绽的模仿,但在亲近的人面前肯定是会破绽百出。
所以除了偶尔的电话和收到的照片外,加织已经很久没见过乱步了。
她看着有些局促站在原地的孩子,轻笑着伸出手:“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又瘦了?”
她一眼就看出面前的人有些过分瘦弱了,所以摸着那双手,眼中满是心疼:“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饭了?还是太劳累了?侦探有这么辛苦吗,你啊身边没了人看着,就照顾不好自己了。”
明明是嗔怪的话,但现在听起来是那样的久违。
躺在病床上的人已经瘦脱了相,脸上也多出不少皱纹。但紧紧握住他的那双手,是那么的温暖又熟悉。
乱步坐在病床边,他带来的花被惠接过插在花瓶里,和直哉带的那束一起。
像是突然有了精神,加织的眼中多了些光,她絮絮叨叨的说起曾经的事情,又谈起乱步不在时的变化。
她问这次乱步可以留多久,得到的答案是不去国外后,脸上又多了些轻松。
说着说着她又拉着直哉,对乱步说他工作升职了,所以有一段时间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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