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虎杖悠仁的那只手, 已经被整齐地切断,漏壶一惊,急忙退出数米开外。
从虎杖悠仁身体里醒来、并且控制身体的, 已经变成了那位诅咒之王。
缓缓站起来的人伸手将头发梳向脑后, 他揉着手腕活动着身体,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头抬太高了。”
宿傩冷漠地看了眼那个咒灵, 对于他唤醒自己的目的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扭过头去,看向那个承受威压,却依旧站着的人。
“此世第二个十影法吗,有趣。”宿傩低笑一声,“你觉得我不会对你下手吗,还是有挑战我的勇气。”
黑色头发的青年,从外表来看,在宿傩的判断里,是一个不值得多看一眼的存在。
但是他所拥有的式神,却让宿傩十分地感兴趣。
“那只鵺,拥有将术式无效的能力吧。”宿傩眯着眼睛,打量着盘踞在电线杆子上的鵺,“呵呵,我允许了,在你死之前给你挑战我的时间。”
乱步重重吐出一口气,巨大的压力让他抬手揉了揉鼻梁:“不要,我不干浪费时间的事情,那太蠢了。”
这话确实说得没错,因为再往下拖,他的意识大概又会被虎杖悠仁压下。虽然很不爽,但是难得有这个机会,他一定要干些让小子追悔莫及的事情。
“是因为顾虑这副身体吗?你们人类总是太过仁慈了啊。”宿傩摊开双手,“你的职责,是保护其他的人吗,要是他们都死掉的话,你就会出手吧。”
“我出手的话,你也会在那之后将他们都杀掉吧。”一声语气平淡的补充,乱步直直盯着那双狭长眯起的眼睛,“你只是为你的恶趣味找个借口而已。”
一声压抑的冷笑,宿傩赞赏地打了个响指:“你很聪明,但是猜到了又怎么样,你也没办法保护他们,只能拼尽一切挑战我,然后不甘心地死去吧。”
他并没有被轻易激怒,相反很欣赏面前人的聪慧。和聪明人交谈,总是要容易很多的。
乱步目不斜视地盯着宿傩,他需要很集中精神观察,从而得到更多的消息,以及喜怒无常的诅咒之王,什么时候会突然地进攻。
因为其知晓了太宰的能力,所以怕是没有那样容易近身。而且哪怕无法使用术式,光肉/体的强度,宿傩也有办法对付鵺。
如果真的和宿傩对上,乱步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会赢。不过哪怕赢了,虎杖也会受到影响。
就像他很早之前就开始纠结的那件事情一样,目前摆在面前的问题,是如何将宿傩和虎杖分开。
“你在寻找其他受肉的合适目标吧,是惠吗。”
突然的一句话,让诅咒之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呵了一声:“你很敏锐,但是那又如何。”
他的目标,确实是伏黑惠,但不是现在,因为他还要给这副身体的主人,留下足够大的打击。
在合适的时机,他会更改受肉的对象。
但现在暗自的盘算被看穿,他又不得不临时更改计划。
跪在旁边的漏壶,自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应该听到的事情,但是那边的两人,很明显都没有时间顾及他。
宿傩的目标改变了,现在去找惠,会浪费剩下的时间。因为他不知道身体的主人,什么时候会清醒过来。
但是同为十影法的目标,眼前也刚好有一个。
一切都太过巧合了,但是宿傩没有过多犹豫。他和虎杖悠仁定下契阔,可以在其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掌控这副身体短暂的时间。
但现在想法被看破,事后虎杖悠仁醒来后,那些咒术师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让其立下约束的束缚,又或者干脆解决掉他。
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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