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短发的少年一脸淡漠,嘴角微微耷拉着,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这位是……直哉吧。”加织短暂地停顿后,回以一个友善的笑容,“我听甚尔说过,你也是禅院家的人吧。”
禅院直哉微微愣住,甚尔的名字让他回过神来。面前这个笑容温柔,但脸色又略显苍白的女人,就是甚尔的妻子。
他虽然知道,但是无法想象甚尔那么强大的人,为什么会找一个普通人。不仅仅普通,身体还十分的虚弱。
但现在真的见面,看着那只友善伸来的手,他还是略有些迟疑的伸手回握。
“哎呀,直哉好像比乱步还要小吧。”加织抬手掩唇,一副苦恼的样子,“但是已经比乱步高不少了诶,直哉一定是不挑食的好孩子吧。”
“什么嘛!”乱步立马抗议,“他可挑食了、什么草莓大福,巧克力蛋糕和小饼干他都不喜欢。”
那些零食味道各异,但确实不是他喜欢的。嘴角抽了抽后,禅院直哉“呵”了一声:“别把你的喜好强加给别人。”
三人在室内的花房厅坐了下来,这里有着完全透明的玻璃壁罩,让阳光能够很好的撒进来。
将从花园里剪的花整理好后,加织哼着歌将花插到白瓷的花瓶里。她侧过头,十分自然的搭话道:“直哉是很成熟的性格呢,乱步一直都很麻烦你照顾吧,辛苦了哦。”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要那么亲切?禅院直哉不解,所以他抿着唇并没有回答。
乱步本来在帮忙摘花的枝叶,但摘着摘着,他就头一低趴在了桌子上。加织将盖在腿上的毯子,披到少年身上,随后又将注意力放在身边人身上。
她十分熟络又亲切地和金发少年攀谈,说到有趣时又弯起眼睛轻声笑了起来。
他们谈到了甚尔、谈到了乱步,也谈了他那头金色的头发,它被笑意盈盈的女人夸赞着美丽,明明之前都是被乱步嫌弃吐槽的。
禅院直哉蜷缩起十指,他由一开始散漫、无所谓的态度,到现在莫名觉得有些紧张。紧张下一个问题要怎么回答,会不会被误会他和乱步关系很好。
“为什么要觉得,我们关系很好。”片刻之后,禅院直哉还是憋屈着询问,“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吧,乱步这种性格,没有人会喜欢的。”
加织有些意外,但她很明显的察觉到少年的口是心非,不过这些都被她认为是,这个年纪独有的自尊心。
所以她很平淡又自然的回答道:“因为直哉和乱步,是亲人啊。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知道。”
禅院直哉这才明白过来,面前的女人将他当作“家人”。
真是可笑,在禅院家有血缘关系的人那么多,可从来没有人敢自称是他的家人。
明明心里这样想着反驳的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浅浅睡了半个小时后,乱步是在愉快的交谈声中醒来的。他揉了揉眼睛,刚好看到禅院直哉有些不自然,躲闪的眼神。
他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但是不等他嘲笑,一阵咳嗽声就打断了两人的视线交流。
加织弯腰咳嗽着,很快一只手熟练地顺着她的后背轻拍。她注意到坐在身边的直哉抬起手,停顿又收回去的动作,所以她很自然的伸手,握住了后者收到一半的手。
“很抱歉啊。”黑发的女人一脸歉意,“还想多说一会儿呢,看来得下次了。”
“去休息吧。”乱步说了一声,接过那支修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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