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
“没什么，情侣间小秘密。”郑弛没说，只是看了眼林宁。
“……”
林宁忽然觉得有点压力山大，转过来看了眼司常。
司常也正盯着他，他本来还觉得自己说的林宁无话可说，戳破了他的谎言和假像，郑弛总该相信他了。
没想到郑弛看都不看他一眼，还和林宁说说笑笑的，两人越发亲近，他心里忍不住一阵憋闷和怨念。
特别是郑弛靠在林宁肩膀上，林宁和郑弛离那么近像个黏人精。
要不是周围还有人，他恨不得走过来把林宁从郑弛面前给撕开。
林宁被司常盯着，就感觉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和陈昊白类似的气质，大概也是不能好好说话的人。
他有点头疼，垂下了脑袋。
高文斌不知道郑弛和林宁说了什么，他也不是太在意。
他现在只管盯着他们训练：“行了，刚刚的成绩确实跑的不错，不过并不是你最好的水平，你知道吧？除了要保持训练，还有平时的生活习惯什么的，你也要注意点。”
“嗯，”郑弛也收敛了玩闹的心思，认真起来，“这段时间，我会注意的，您放心，后面比赛我会把最好的状态发挥出来的。”
高文斌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去继续练吧。”
“你们所有人，先游个三千米看看成绩，要是谁游的时间超过了50分钟，就额外加练一千米再休息。”
交代完郑弛和其他队员，高文斌又转过来看向司常，脸色很严肃：“你怎么来的这么迟？其他人都开始训练了，你连衣服都没换，还在这里争辩什么喜不喜欢的，就快要比赛了，什么都没有比赛重要，知道吗？”
虽然郑弛很烦司常，游泳队其他的人也不喜欢他，但他游泳的成绩不错，也没有做过于出格甚至被学校和游泳队处分的事，所以没有被游泳队开除。
只是因为大家都不太喜欢他，所以他平时也不和这些人一起，只有郑弛在的时候，他才会特别积极。
但今天来的这么迟，倒是让高文斌都觉得意外。
司常本来就不高兴，听到教练训斥他，更是委屈极了。
在学生群里司常的评价不太好，但在老师们面前他又装的够好，所以他并不是特别让老师讨厌的类型。
他瞥了眼已经跳进泳池里继续游泳，一眼都不看他的郑弛，没有顶嘴，只是和高文斌解释道：“教练，我吃了午饭就准备赶过来的，但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都过来了，就在宿舍那边找了他们一圈，所以过来才迟了点。”
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他自己反倒成了可怜无辜的那个。
他说着摆出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对不起，下次不会再犯了。”
高文斌不是个心软的人，毕竟带了那么多学生，小孩子学游泳学累了就会哭，要是他心软，也就培养不出那些厉害的运动员了。
只是司常太能装可怜，又难缠，要是他继续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他指不定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你现阶段就是好好准备比赛，这次比赛全国选手过来参赛，好好练练，争取能进决赛。”
高文斌也不想多费口舌，浪费时间，训斥了一句，就没再说了。
只是严厉叮嘱道：“行了，既然来了，就赶紧去换衣服，到那边去训练，跟他们一样，三千米。”
“迟到了就更要多费点时间和心思在训练上了。”
“知道了。”司常对上了高文斌严肃的面容，这才压下别的小心思，去换衣服。
转身前，他又不忿地盯着林宁瞪了眼。
林宁察觉到目光，抬头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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