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呼吸钻进耳朵里,景繁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之间理解不了对方的话。
直至一个更加滚烫的东西强硬地挤进腿间。那一刻,他甚至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
Alpha压抑地喟叹一声,紧紧钳住劲瘦的腰际,将人固定在身前,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绕到了景繁的身前,拉开了松紧带。
指尖似有若无地掠过脆弱又敏感的部位,景繁撑着门板的胳膊发软,下意识惊呼出声。
“别怕。”解渐沉把人往怀里按了按,沉声安慰。
但与他耐心而温柔的话语相反的是,那只不容抗拒的滚烫手掌。
一阵热潮自小腹处升起,不同于自己的碰触,那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在颅内炸开,眼前像是绽开了一场色彩斑斓的烟花。
景繁无意识地咬紧牙关,却还是泄露出了一声呻/吟。
“唔呃,解渐沉。”他低头喘息,声音颤得不像话。
被叫到的人越过他的肩颈,看着手中可怜又可爱的家伙,逸出一声轻笑。
“嗯,很漂亮,后来有自己弄过吗?”嗓音是克制已久的沙哑。
敏感到极点的人现在经不住一点刺激,耳边压低的喘息也像是极致欢愉的酷刑。
景繁弯着脊背,突出的肩胛骨更加支棱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
“回答?”Alpha没有得到回应,有些不太满意。
揽在腰际的手臂挪到了剧烈起伏的胸腔,宽大的手掌拖住纤细的脖颈,逼得人抬起了头。
景繁后仰着脖子,脆弱的喉结被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着,他难耐地吞咽了一下。
“嗯?有没有?”解渐沉对于这个问题穷追不舍,“自从上次帮你之后,有没有自己再弄过?”
景繁眼眶发热,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上一次的场景。
见他不说话,Alpha圈抚的手加重了点力道,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手下的人颤得更加厉害。
“哼呃,别,”浓密的眼睫已经不知不觉间沾上了水汽,景繁的声音不受控地染上哭腔,“做,做过。”
解渐沉轻咬着他耳朵,湿润的舌头从耳廓掠过,留下了一片水渍,他继续追问:“想着谁做的?”
耳朵上传来被咬噬的疼痛,景繁努力偏着脑袋却避不开,只能靠本能回答:“唔,你……想着你。”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Alpha终于松开了嘴,随后不等对方缓过神,胯骨向前重重一顶。
对方的炙烫擦着腿间撞到了敏感的部位,几乎灭顶的快感转瞬间便将景繁的意识吞噬。
“呃!”两人同时低吟出声。
解渐沉的动作不再迟缓,一下比一下重地推送,手中也一刻不停。
柔软的腿间很快就被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湿滑中的磨蹭要顺畅了不少。
景繁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撑着门移不开半分,只能被迫承受这无边无底般的欢愉。
像是短短一瞬,又像是半个世纪般漫长。
景繁在这期间忘记了时间的概念,眼底的清明早已被茫然与沉溺覆盖。
Alpha却渐渐不满足于此,俯身凑近了光洁的后颈,毫不心软地咬了下去。
这一次的噬咬与先前的经历不同,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景繁咬着下唇,浑身都绷紧发抖,只觉得某处蓬勃待发。
他有些慌张,腾出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胳膊,但虚软无力的动作阻止不了分毫。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愈演愈烈,于是哭腔更甚:“呃嗯,解,解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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