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饿了。”虽然是借口,但不是假话。
昨晚没怎么进食,现在也确实是前胸贴后背了。
解渐沉蹭着他卷翘的睫毛,轻笑了一声:“待会儿让阿姨来做早餐,想吃什么?”
眼睫被对方摸得发痒,景繁闭着一只眼睛,不客气地点餐:“包子油条小米粥。”
两人正你侬我侬着,屋外的单身汉有点不乐意了。
孟锦在客厅撸着狗,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
景繁这才意识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他睁开眼睛朝着解渐沉看去。
“是孟锦。”Alpha回答。
“咳,那你给我找条裤子。”景繁抓着衬衫又往下扯了扯,生怕孟锦突然闯进来。
等他收拾好出卧室时,孟锦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玩味地看着这边。
看到出来的人果然是景繁,她轻巧地吹了口哨:“早啊,小可爱。”
“早。”景繁挠了挠脸颊,朝着沙发那边走去。
只是刚走到沙发附近,就被孟锦一把拉过,坐到了她身边。
孟锦做了美甲的指尖轻佻地抵着景繁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
她用审视的目光将眼前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瞥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给保姆打电话的Alpha,啧啧两声:“看来解渐沉不太行啊?”
景繁不知道她怎么得出的结论,眨巴着眼睛:“嗯?”
“你居然还能下床走路。”她盯着他的腰臀处,挑了挑眉。
单纯的某人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顿时呛咳出声:“咳咳咳!”
他瞪着眼睛,看了解渐沉一眼,又看向孟锦,捂着嘴巴,赶紧否认:“没,没有,我们还没有……”
昨晚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说完,孟锦也有些意外,看着解渐沉的眼神更加微妙起来:“解渐沉,你真的不行啊?”
人都拐到手了,居然还没吃上。
不太行的某人刚挂断电话,朝着这边瞥了过来。
看到孟锦的手,他不着痕迹地蹙起了眉,接着又看向了一边略带心虚和羞耻的Beta。
景繁立马接收到了他眼神中暗含的思绪,视线虚虚地转到了旁边。
看来有人因为他被误会了。
和孟锦猜得相反,解渐沉很行,至少他□□火辣辣的疼痛可以证明。
不行的是他……
昨晚是怎么从公园回得家景繁已经忘了,只知道再次有记忆时,已经被解渐沉按在玄关处吻得头晕眼花。
深重的啜取中,大脑似乎被对方口腔中残存的酒精麻痹。
如果不是冰块不太老实,景繁怀疑自己会在门口就被拆吃入腹。
当然,最后在他的推拒下,他的衣服也只多保留了几分钟,到了卧室还是被像洋葱一样一层层剥开。
裸露的皮肤骤然与空气接触,凉意沿着后背漫入心脏,但脑袋里却像是着了火,从眼眶到鼻腔都泛着滚烫。
上半身很快就变得空荡荡,景繁抽空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衫,再看着对方整齐的穿戴,有些不太服气。
于是他开始生疏地解着对方的衣服。
但一心不能二用,他手上积极地操作着,交缠的唇舌间就变得力不从心。
解渐沉感受到了他的吃力,贴心地退出了他的口腔,转而将人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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