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面露不悦的某个小心眼老板立马阴转多云:“嗯,那就辛苦了。”
景繁挂着假笑,摇头:“不辛苦,感谢老板给我表现的机会。”
解渐沉这才满意地重新扬起了嘴角,他带头朝着电梯走去,景繁站在原地对着空气锤了两下:【辛苦了~】
他也想不辛苦,要不是迫于对方的淫威,他是一百个不愿意留宿的,鬼知道他明早一觉起来,会不会又有突发状况需要加班。
加班又加班,那他这个周末就没了,而且他昨天就和曲由白约好了,他周六要去看旺财。
解渐沉已经先一步走进了电梯,景繁只好深呼一口气跟上。
一进家门,解渐沉就给他拿了一双新拖鞋,他换上后才发现大小正合适。
这是第二次在这个家留宿,他也没有第一次来时那么拘谨,跟着对方进了屋内,冰块听到开门声后就从窝里爬了起来,慢慢悠悠地蹭到他腿边求摸。
景繁倒是有段时间没见到它了,他蹲在它面前大力揉搓了两下狗头,脸颊上酒窝不由自主地深陷,冰块伸着舌头从他的脸颊上舔过,留下一排湿漉漉的水印。
解渐沉正在倒水,转头看过来就见自家傻狗抱着人撒娇,他的薄唇轻抿,淡声提醒:“别离它这么近,它有半个多月没洗过澡了。”
果然,他这话一出,刚刚还玩做一团的一人一狗就僵住了,景繁抓着冰块脖子上的长毛将它拉开了点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顿时感觉浑身发痒。
他皱了皱鼻子,有些嫌弃:“咦,那你今晚不许上床。”
冰块像是听懂了一般,委屈得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他坐回沙发上,一边看着大狗窝在他脚边哼唧,一边挠着脖子。
解渐沉给景繁递了杯水过来:“你上次留下的衣服,阿姨已经洗干净收在客房的柜子里。”
经对方这么一提醒,他才想起来上次留宿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忘记带走了,不过他那商场大甩卖的衣服,居然没有被当成抹布丢掉。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解渐沉给他倒的水,脚边是等着自己疼爱的宠物,安逸得像是来享受的。
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屋主人,景繁觉得好像本末倒置了,他才是被叫过来负责照顾人的。
“那老板,我需要帮您做什么吗?”他不好意思地抓挠着后颈,小声询问。
解渐沉正在解领带,闻言看了过来,他晚上喝得酒其实不算多,也没有需要人留夜照顾的程度。
他随口道:“现在状态还可以,不过半夜可能会口渴,帮我准备点水放在床头就好。”
所以让他留下来过夜,就是为了半夜起来给他倒杯水?这在睡前自己准备好不就够了?
景繁挠着脖子不太能理解,但他钱多,他有理。
他这一会儿闲下来后时不时抓挠后颈,白皙的脖子上很快就浮现了大片红痕。
解渐沉站在一边,能透过他宽松的领口看到他更深处一些的皮肤,他蹙了蹙眉,下意识就直接探手过去。
由于喝了酒,他原本就高的体温现在更加炙热,景繁身上出了薄汗,风干后,皮肤相较之下要凉很多。
所以当解渐沉伸手摸到他的后颈时,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起了脖子。
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动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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