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次对视,景繁都有种被看穿了的错觉。
如今那双锐利的双眸掩在了阴影之中看不真切,侧面的眉弓倒是在光影下赏心悦目。
景繁凑得近,甚至看见了他下唇右侧有颗褐色的痣。
“我靠,这脸可以霸/凌全世界。”景繁毫不吝啬欣赏帅哥,但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心声说了出来。
等看够了景繁才想起正事,他蹲在解渐沉的膝盖前,看着解渐沉不知何时皱起的眉头,手摸索进了口袋中,取出了仅剩两粒的解酒药。
“喝了这么多,”景繁再次瞄了一眼茶几上的那瓶洋酒,“第二天头会疼得裂开吧。”
他小声嘀咕着,顺手就将手里的药掰了出来,还妥帖地倒了杯清水。
景繁自己的酒量不好,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也没强到哪,但景繁胜在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就很少喝,只是他那群朋友就不行了。
于是景繁经常是那个负责善后的人,他都快练出条件反射了,每次出门聚餐他都会带着解酒药,喝倒一个他就粗鲁地往人家嘴里扔两粒。
“……”景繁刚把手扶到解渐沉的下巴就反应过来,这是他的上司,不是他那群蠢儿子。
但是不上手真的很难喂药,景繁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将两粒药送进解渐沉的口中。
从来没有那么集中过,所以景繁还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别人的嘴唇触感如此之软。
等药完全塞进嘴里后,景繁又端起了茶几上备好的水,准备让解渐沉带一下药。
但解渐沉的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整个身子都是半歪着的,景繁实在不好操作,生怕喂的水全撒出来,只好半跪在地直起上半身凑得更近了。
【宿主。】系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蹦出来叫了景繁一声。
景繁刚喂进去一点水,正是再接再厉的时候,完全没在意系统的提醒。
【宿主。】系统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景繁抽空回了一嘴:【干嘛?】
他这一分神,一滴水就从解渐沉的唇角漏了出来,划过他那颗浅浅的痣流向了下巴。
景繁慌张地伸出手去接,但不小心动作太大,指尖就这样直直撞上了解渐沉的下颌。
景繁下意识就抬眼看向解渐沉的眼睛。
“咳,”景繁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呛了一下,“老,老板。”
解渐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直勾勾地盯着胡乱摆弄着自己的景繁。
【他什么时候醒的?】景繁瞪大了眼睛,询问系统。
【我喊你的第一声。】系统回复。
景繁简直要晕过去,没时间和系统掰扯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
解渐沉看着他的眼神晦暗不明,景繁觉得自己不解释一下,他当场就得跪那。
【宿主,你已经跪着了。】系统听到了他的心声,好心提醒。
【滚蛋。】景繁让系统别烦他。
“我,我是想给您喂点解酒药,”景繁把茶几上的空药板举起来展示给解渐沉看,颇为谄媚地笑着,把欺软怕硬演绎得淋漓尽致,“我看您好像喝了很多酒,吃点药的话明天会好受很多。”
解渐沉没说话,只是坐正身体,朝着景繁缓缓伸出手。
景繁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掌,身体控制不住地跟着后仰,就在景繁仰到极限快要摔倒时,解渐沉从他手中拿过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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