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案子也没结案,案子也没过追诉期,他还是嫌疑人,而且他还擅离职守,偷跑回来了。
为什么他还能这么神气?
我小小的破防了。
*
帝国皇太子的宅邸,今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裴勉看到客厅最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那人翻看着桌上的杂志,所有神情都被垂落的长发给遮挡住了,看不出他此刻是高兴还是愤怒。
灯光很暖。
裴勉却觉得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吗,口腔中尝到了一丝腥味。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不适,覃之鹤放下手中的杂质,看向他,缓缓道:“过来坐。”
明明是裴勉的家,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覃之鹤的地盘。
裴勉又觉得被羞辱了,但他敢反抗覃之鹤吗?
……该死!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没有人发现?
太糟糕了,从各种意义上。
裴勉表面不动声色,当然,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在覃之鹤面前露怯。
他心里有些焦躁,因为他不确定覃之鹤是什么时候到中央星的,双方存在信息差,而且他还是弱势的一方。
他担心覃之鹤知道了安峤自杀的事情。
裴勉只能靠猜,却也注定了他会被覃之鹤耍得团团转。
“裴勉,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覃之鹤的语气很平静。
裴勉的心沉了一下。
“看来你还记得,是了,从小你就嫉妒我,恨不得抢走我所有的东西,但你比不过我,记下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件件模仿,却还是样样不如我。”
裴勉的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模仿覃之鹤却落了东施效颦的评价的画面。
“既然记得,那你怎么还会做错事呢?我说过放过你了,你可以好好当你的皇太子,享受荣华富贵。”覃之鹤的话里泛着凉意,“你真的不怕死吗?”
裴勉心里一惊。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裴勉心脏狂跳,不仅是因为感受到了覃之鹤话里的杀意,还因为他不甘心,强烈的求生本能驱使他开口。
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我没有杀他,他是自杀的!”
仿佛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耻辱。
覃之鹤嗤笑了下:“你以为我说的是这件事?”
裴勉:“……不是吗?”
覃之鹤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裴勉自以为他很重要,他把覃之鹤当成了一生之敌,便以为覃之鹤也是一样的想法。却不知覃之鹤完全看不上他。
除去地位,裴勉还剩什么?
“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的,既然到了你的地盘,自然也要按你的规矩办事。”
“你在羞辱我?”
“不。我在可怜你,因为你即将一无所有。”
覃之鹤走了。
很快,护卫着急赶来告诉他安峤的尸体不见了。
裴勉还没从惊怒中缓过来,听到安峤的尸体不见了的消息,他气得直接把花瓶摔了出去。
一地狼藉。
……
另一边,我从尤非白那得知米契很快就能无罪释放的消息,闻言露出了一个笑容。
把尤非白送走,我回家倒头就睡。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时间不早了,该起床洗漱,一会儿还要参加……”
参加什么?
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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