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知道老六病了,但老板有没病,这次老六没事应该是他运气好,也可能是念在老六脑子不好单纯不想搭理他。
同情?还是算了吧
胡三越想越有道理,可想通了也不妨碍他心有余悸,冷汗涔涔,于是低声嘱咐:“老六啊,你下次不要这样了,不然真的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别看老板长得好看但脾气是真的不好……”
我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虽然但是,我拍了拍胡三,语气认真:“真的要在这里吐槽老板吗?他会听到的欸——”
胡三猛地捂住了嘴,吐槽声戛然而止,惊疑不定地往后面的屋子里瞅。
下一刻我的手就被抓住了,胡三拽着我往楼下走,急切的样子像是后面有狗追一样。
我没挣扎,顺从地和胡三离开了。
一直到下了楼,离开了屋内人视野的范围,那种被打量的感觉才消失了。
我耸耸肩,心里没太当回事。
别看刚才对视的氛围怪紧张的,可实际上老板真的只是在观察我,他怀疑我的失忆是假的,但脑子上的病又不好查验,就算他对我一百万个不放心,在大庭广众下也不好无缘无故把我怎么样。
而我的那个口哨……某种程度上好像削弱了老板的疑虑。
毕竟实在太有病了,正常人谁会对着老板吹口哨?
还是对着alpha吹,脑子里没几个泡的都做不出来这事。
我被自己逗乐了,笑呵呵和胡三走出赌场。出来后我俩就直奔煎饼果子小摊,买了两个加蛋的煎饼果子。
胡三有些嫌弃道:“你是多穷?就吃这个?”
我咬着饼,心想煎饼果子怎么了?好不好吃另说,关键是便宜啊,也不看看附近能吃的东西都多贵,煎饼果子小摊能活着就说明有市场,卖的就是一个性价比。
我咬了一口饼,吃的脸皮都皱在一起了。
胡三有些看不下去,对他这种地下帝国组织里的小头头来说,他是真的看不上这饼,看见我吃,感觉也拉低他的档次。
他说:“别吃了,哥带你去吃大餐。”
这话落到我的耳朵里就拐了一个意思——以后你的三餐哥包了!
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一圈金色的光晕从胡三身后缓缓升起。
谢谢哥,你是真爱。
我三两口把煎饼果子吃下肚,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胡三带我去下了馆子,我俩勾肩搭背哥俩好了一会儿,胡三就带我去了附近消费最美丽的馆子。我瞅了眼账单,这一顿花的钱都快抵得上我两个月的饭钱了。
能被胡三说好的饭馆做的菜是有一点水平的,我吃的很满足很高兴,酒足饭饱后,我和胡三结拜了。
不是那种组织上的哥哥弟弟,是真的结拜兄弟。
胡三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结拜仪式,差点来个歃血为盟。要不是我最后使劲灌酒,真怕他割我的手。
他割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我怕痛。
所以,歃血为盟最后用的全是胡三的血。
反正他喝醉了,稀里糊涂的,最后还是我把他从饭馆抗走的。
我抗着胡三来到了附近的一间旅馆里,也没管那里前台为什么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俩,干脆利落地用胡三的账户开了两间房。
他一间,我一间。
酒劲开始上头,我摸了摸身下粉红色的爱心水床,脑子中闪过了什么,但真的太困了,我没多想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晚我睡的很香,半梦半醒间感叹花了钱的果然不一样,终于不用再听动作大片了。
*
“报告老板,沈雾的治疗记录全都在这里了。”
覃之鹤听着手下的汇报,放在桌上的手动了下,翻开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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