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突然满含羡慕地说:“九十九前辈好潇洒。”
随心所欲——
尽管风评不太好。
还淡漠名利——
尽管风评不太好。
“不行,做人还是要有点责任心。”
众人:“……”
虽然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思想斗争,但结果似乎还不错。
走过了几站,公交车再次停下,日暮月几人到站下车。
黑发少年下了车,手做喇叭状喊道:“比赛要加油哦,我会一直在观众席看着你们哒!”
说完疯狂挥舞他的拳头。
切原赤也有话直说:“日暮前辈在威胁我们吗?”
仁王轻敲了下那颗海带头:“怎么看都像鼓励吧。”
幸村:微笑.jpg
在这种和睦的氛围中,公交车驶向远处。
日暮月一回头,就见柳生和胡狼离他有五米远。
他跑过去,说道:“怎么都不等等我?”
胡狼眼神左飘右飘,看起来就很心虚。
心虚什么,日暮月不知道。
相较于好心的胡狼,柳生的言辞可以说是相当犀利:“我怕你拳头掉下来砸我脸上。”
日暮月开朗道:“柳生,你好幽默哦。”
柳生淡定道:“过奖。”
回到酒店,洗漱完成,日暮月飞扑到床上:“夜生活,启动!”
你以为他要睡觉了吗?天真!
他可是一名风华正茂、青春靓丽的国中生,美好的夜晚当然是要打游戏了。
日暮月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屏幕上上下左右激情划拉。
天邪丸冷眼旁观他关上灯,被子披在头顶,努力划拉划拉。手机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亢奋暴露无遗,有点诡异。
忍了一会儿,天邪丸忍不了了:“你一定要这样玩消消乐吗?”
那种休闲消除游戏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吗?
日暮月歪头,眼睛里似是冒着绿光:“可是这样更有感觉,而且我又不会其他游戏。”
天邪丸:“那就不要玩了。”这游戏也不是非玩不可。
“哇,小丸子你还歧视消消乐吗?”日暮月简直不敢相信。
远超常人的目力让天邪丸看清楚了少年脸上过于浮夸的表情,他插刀道:“我不歧视消消乐,我歧视你。”
“嘶!”日暮月战术性后仰,“你37℃的嘴怎么说得出如此冰冷的话!”
他虚弱撑床,捂着心口:“我受伤了。”
手机因为长时间没有人触碰熄屏了,黑暗中只有两道清浅的呼吸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天邪丸后知后觉:“我应该说点什么吗?”
“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没有必要了。”日暮月动了动有点发麻的手肘,“算了,睡觉吧。”
他的心好冷,只有温暖的被窝能给他一点慰藉。
天邪丸瞅瞅被调到15℃的空调,瞧瞧把自己裹成个蚕蛹,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的日暮月。
可能和他的家教有关吧,他不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一夜无话。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大地,预示着新的一天到来。
城市渐渐恢复生机,而日暮月在安详地睡着大觉……其实也没有那么安详。
半梦半醒间,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束缚感,还有呼吸不畅地憋闷。
倏然睁开眼,悉悉索索伸出一只手,扒开盖在脸上的被子,然后就被劈头盖脸的冷空气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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