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乔儿趁他们俩说话的机会拉着孟惘去看她这几天新用木头做的蜻蜓,说有一米多高,还能飞起来。
傅靖元见孟惘离开,贱兮兮一笑,凑到他身边撑着桌沿道,“过几天迟羽声就要渡劫了。”
温落安的眉心以一个舒缓的幅度向下,略显无奈。
谢惟指腹轻点桌面,抬眸看向他,片刻后又好似察觉到自己的眼神过于冷淡,重新垂下眼,语气不变,“所以呢?”
“没什么,就是通知一下你。”傅靖元的模样格外欠揍,“到时候旋灵境宗师大典可不能闹脾气不去,咱办的时候人家都来了,反正那天你对人家客气一点,见到了点点头什么的,当是打个招呼。”
“我为何要给他打招呼。”
傅靖元笑得更开心了,“哎呀,因为小惘,你对他那么大敌意。”
温落安眉心一跳,虽然他知道归知道,但傅靖元如此就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他轻咳一声,站起身小声道,“我下山去给三师兄买点吃的。”
傅靖元笑眯眯摆摆手,“去吧师弟,多买点我也要吃。”
温落安应下,转身离开。
他接着说道,“小惘招人喜欢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向来往那儿一站就让人移不开眼,迟羽声对他有好感那也是正常,反正你近水楼台先得月,从容点嘛。”
谢惟没说话。
“你是不是在骂我呢?”
“没有。”
傅靖元显然不信,“我跟你说的你听进去了么?到时候你俩都是宗师,要是被人看出来关系不和,迟羽声对外有礼人缘又好,就怕有些人向着他背地里挑你刺儿……”
谢惟垂着眼皮敷衍道,“嗯。”
“你这臭脾气。”
……
晚上,孟惘沐浴完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爬上床,十分熟稔地坐在正倚在床头的谢惟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将脸靠在他的肩窝,轻轻阖上眼睛。
屋内只燃一盏昏黄烛灯,照得人有些心暖。
孟惘不睡觉时就喜欢和谢惟贴着,对方的体温让他上瘾且安心,也喜欢谢惟这样抱他,像抱小孩子一样。
尽管他已经比谢惟高一点点了。
换作之前那人肯定不会这样抱他,但现在他们是道侣。
谢惟倚着床头,一条腿微曲起由他坐在大腿上,拉着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孟惘的肩膀,一只手揽着他的腰。
孟惘不是很困,懒洋洋用鼻尖蹭蹭他的下颔。
他另一只手探进孟惘的衣衫下摆,指尖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摩挲。
谢惟的手带着薄茧,平日看不出来,牵手时也感觉不到,紧贴到身体上时的触感就比较明晰了,尤其是腰颈那种敏感地带。
孟惘被他摸得舒服地哼唧,声音软黏带着鼻音,温热的呼吸都洒在他的颈侧。
谢惟捏捏他的脸,垂眸看着他,“能不能别发声?”
孟惘闻言又软软哼唧了两声。
坏心眼儿的某人当即被抄起膝弯抱起压到床上,立马换上副无辜模样,手臂挡在二人之间,下意识曲起膝弯想要自保,“师兄……”
谢惟拿开他的胳膊将其手腕牢牢摁在床上,直接压下。
孟惘的脸色都变了。
浅色淡瞳中翻涌着浓重的情绪,谢惟哑声道,“你真以为我不敢?”
孟惘一动不敢动,可怜道,“师兄,我错了。”
腰间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他委屈地“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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