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祁索靠在舒柏亭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他:“我第一次见你,在我家后院,我的狗叼了你的发圈,然后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
祁索笑着说:“喜欢你好看。”
舒柏亭的手搭在祁索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祁索知道舒柏亭这是要休息了,但他总觉得最近跟舒柏亭待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也不够,所以他翻了个身,贴着舒柏亭锁骨亲,“要是早几年知道你跟哥是协议结婚,几年前我就跟你搞在一起了。哪用得着躲了你这么多年。”
舒柏亭不说话。
祁索就这点好,他有自己的想法,不强迫舒柏亭回应,跟睡前故事一样讲了大半个晚上的假设,讲得舒柏亭闭眼睡了才停下来。
祁索凑到舒柏亭耳边叫他:“舒柏亭。”
舒柏亭没理他。
又叫:“柏亭。”
“老婆?”
舒柏亭其实没睡着,祁索絮絮叨叨的,他又喜欢听,吊着一根神经等着祁索睡觉,谁知道祁索见他懒得理自己,真以为他睡了,关了灯,盖上被子,亲了舒柏亭一口,贴在他耳边叫了声:“老公,晚安。”
舒柏亭叹了口气。
“晚安。”
祁索愣了一下。
“你没睡怎么装睡啊?你就是想骗我这句话吧?”
舒柏亭又不说话了。
祁索无言,也觉得有些累了,便乖乖睡觉。
过了会,一双手臂环过来,把他抱住。
祁索半睡半醒间好像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那我只能提前想想婚礼的事了。”
祁索心想这总该是美梦吧,当晚就梦到了他和舒柏亭的婚礼。
谁知道一个月后,美梦成真了。
舒柏亭趁他忙,悄默声地就订好了教堂,给祁索家人发了邀请函,联系到了祁索的朋友们。
婚礼当日是个有风的阴天,舒柏亭特意给祁索定制了一套暗红色西装,舒柏亭则是一身蓝,到场的宾客不多,除了祁索家人和朋友,舒柏亭那边一个人也没来,勉强有一个祁宴算作前家属,还带了自己的现家属。
文影留了长发,也作为家属出席。
祁索之前担心过舒柏亭会觉得有落差,也怕他们的婚礼上人很少会觉得空荡,但舒柏亭告诉他婚礼并不在于仪式,而是在于一对伴侣本身。
祁索恍然,看着母亲挽着舒柏亭走到自己面前,舒柏亭的衣服是祁索准备的,湖蓝色燕尾服,还是祁索特别喜欢的款式,一步一步走到祁索身边来。
“在上帝面前,我将我承诺给你……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在你身旁作为你的伴侣……”
“我将毫无保留地爱你、以你为荣……永远对你忠诚,疼惜你。”
宣誓结束后,祁索终于能够与他交换戒指,在阳光下亲吻舒柏亭。
等蛋糕吃完,婚礼快结束的时候,李君宁才凑到祁索身边,“你们不抛捧花吗?”
祁索刚被罗眉像过生日一样被抹了一脸奶油,正生无可恋地擦脸,闻言看着李君宁:“你要结婚?”
“……那也没有。”
“那就是了,这里没人需要捧花。”
李君宁在桌后看向站在远处和舒柏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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