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亭在祁索含住自己的时候绷紧了身子,闭了闭眼,又不放心地垂眸看着他脚踝,祁索动了一会,渐渐感觉脚踝处有些泛疼,想动快些做完,一牵扯到腿又疼,一拉一扯的,距离高潮差了一段距离,吊得他心痒难耐。
他撑起身子想要深吞,一用劲腿就软,一下子跌坐下来,被顶到了点。
舒柏亭扶着他:“疼?”
“不疼。”祁索嘴硬。
舒柏亭叹了口气,托着祁索站起来,就着性器插在里面的姿势,一步一步往楼上走。
这个动作极其色情微妙,性器退出大半,头部卡在穴口,随着舒柏亭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前列腺,祁索缠紧了舒柏亭,还没走到楼上,就在楼梯上射给了舒柏亭。
舒柏亭笑了声,退出来,拍拍祁索的背,把他放在卧室床上,披了件睡袍去给祁索拿药。
祁索卷着被子滚到床边,这才感觉到累,很快就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扯了自己的腿握住,脚踝上传来清凉的感觉,空气中飘着辛辣药草味道,祁索不喜欢,将脸埋进被子里。
然后感觉舒柏亭也跟着躺到床上,掀开一点被子,把自己也塞了进来,从背后抱着祁索。
祁索含糊着说:“我累了。”
舒柏亭没说话,手伸进祁索腿间,将他的腿抬起来一些,直接将自己的性器又送了进去。
祁索被舒柏亭在被窝里弄了一会,发出一些暧昧模糊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盖着被子的缘故,两具躯体比往日更加火热,从未尝试的体位戳到了奇怪的地方,祁索的睡意很快被打散,抓着枕头,眼皮颤抖,被插得不能自己。
“这就不行了?”舒柏亭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还有地毯、门边、浴室、洗手台呢?”
祁索承认自己每次都在挖坑自己跳,好在舒柏亭释放完了之后并没有真正要祁索履行“地毯、门边、浴室、洗手台等”的承诺,用湿毛巾擦干净祁索后便让祁索睡了。
祁索一觉睡到晚上,醒过来时天都黑了,舒柏亭不在床上,祁索在房子里找了一圈,舒柏亭都不在。
出门了?
沙发上还留有两人大战过后的痕迹,祁索坐在那些褶皱上,本本分分的等待舒柏亭回家。
舒柏亭走之前在客厅留了盏灯,祁索自己一个人待着,又开始想今后他跟舒柏亭该何去何从。
要以什么借口搬出来跟舒柏亭同居,怎么跟父母坦白,怎样让祁宴消气。这些问题按照重要程度排名,祁索决定先考虑第一个。
他想了会,想不出来,自己先饿了。
好在下一秒门锁响了一声,舒柏亭从外面回来,拎着一袋外卖。
“醒了?”舒柏亭走进来,“给你打包了晚饭,去洗手吃饭。”
祁索晚饭吃得心不在焉,舀汤的时候不小心洒到自己手上,被烫得一激灵,舒柏亭拉过他手给他擦掉了,蹙眉说:“认真吃饭。”
祁索缩了缩脑袋,“我在想怎么跟家里说我要出来住了。”祁索戳了戳面前的溏心蛋,“我打算去面试几个公司,到时候就说公司离家远,要搬出来住,你觉得可行吗?”
舒柏亭看着他:“小索,你父母同意你到其他公司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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