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坐下,有佣人给两人沏了茶,舒柏池把玩着茶杯里的茶宠,漫不经心地,他问:“小祁少爷怎么也来了?”
“小祁少爷来是好事,”现在的舒家家主,舒柏池的父亲舒宴清给舒柏池丢了一个眼色,“这几天忙着接待,都没时间和小少爷好好聊聊。”
祁索笑了,“原本也没什么可以聊的,叔叔忙自己的就好。”
舒柏亭很轻地笑了声,抿了口茶。
“哪里没有好聊的,小少爷之后也是要进公司的嘛,以后我们肯定会遇到的。”
祁索干巴巴笑了声,没接话。
接下来几个人聊的都是些无聊的话题,祁索撑着下巴,偶尔看一眼舒柏亭。舒柏亭坐得很直,举手投足都优雅,他们聊到祁宴,舒柏池说祁宴最近好像要来本市发展,收购了好些小公司试水。
舒柏亭应了一声。
“弟弟不会不知道吧?听说你也帮着祁宴打点公司的。”
“我不懂这些,我只为阿宴名下的奢侈品推广。”
“风声这么大,你能不知道?”舒柏池的语气变得有些急促,“那你知不知道,祁宴收购的那几家都他妈是我们家的?”
祁索蹙眉,对舒柏池的语气很不舒服,开口为舒柏亭说话,“我也不知道。”
一直不做声的老爷子咳嗽了一声,舒柏池便噤声了,老爷子叫了声舒柏池名字,“不要逼着你弟弟说话。”
“是,爷爷。”
老爷子又看向舒柏亭。
舒柏亭似乎知道了他的意思,挥手叫来站在一旁的一个老人家,“钟叔,你先带祁索回我房间。”
祁索担心舒柏亭,但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跟着钟叔走了。
出了茶室,祁索便问领路的老人家,“他们会为难舒柏亭吗?”
钟叔笑了笑,摇头。
但他领着祁索回到的并不是昨晚上他们睡的那一间,而是另一间,祁索站在门口,犹豫着问他是不是带错路了,钟叔却说没错。
祁索只能走进去。
这间房间比舒柏亭那间小很多,像是单人间,衣帽间都是与房间一起的,祁索刚想离开,却一眼瞥见桌子上摆着一个相框,里头的人正是舒柏亭和舒柏池。
两个人看上去都很年轻,舒柏亭很瘦,靠在舒柏池身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
那时候的舒柏亭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留着及肩的长发,眉眼精致,如果不是祁索认识舒柏亭,或许会将他认成是一个青春期女生。
祁索想这间房或许不是舒柏亭的房间,但应该也与舒柏亭有关。便动了私心,在里头走动起来,东摸摸西看看,走到衣柜前,打开了衣柜。
里头的模样却让他吃了一惊。
这是一个女生的衣柜。里头挂着的都是裙子,祁索自觉失礼,立刻关上衣柜,离开了房间。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晚上就要回去了,有些惆怅。
虽然他不喜欢舒家的气氛,但在舒家好歹能够天天见到舒柏亭,虽仍旧偷偷摸摸,却也能减少一些顾虑。
回去之后,又要回到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舒柏亭一次的生活中去。
祁索靠在沙发上,想到方才舒柏池说他迟早要进公司的话,豁然开朗——他要是和舒柏亭共事,不就能借职务之便见到舒柏亭了吗?
祁索在舒柏亭不在的这几个小时里想好了他要如何进到公司里,在哪个部门工作才能和舒柏亭有更多的交集,最好能和舒柏亭一起做一个方案,每天开会从早开到晚,这样就能每天都看到舒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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