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回了她没关系,然后把记录删了。
一整天没有休息,又加上争吵,祁索吃过饭后便觉得身心疲惫,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发呆,发着呆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祁索闻到舒柏亭身上的味道,深吸一口,叫了一声舒柏亭的名字。
舒柏亭应了他一声,然后祁索被放到床上,躺下去的时候还缠住舒柏亭脖颈,把他也拉下来,舒柏亭从善如流,亲在祁索脖颈,轻轻贴了贴,便移开了。
“舒家房间不隔音,隔壁住着其他人,你别勾我。”舒柏亭这么说着,还是被祁索拉到了床上去。
火从一个人身上蔓延到另一个人身上,祁索脱了上衣,坐在舒柏亭身上,帮他解他的衣服。
繁复的西装解起来格外复杂,祁索却当作是在拆上天给自己的礼物。
他含住舒柏亭的性器,认真地照顾它,直到它完全勃起,顶在祁索喉头,舒柏亭顶了两下,抽出来,看到从祁索舌尖拉出的细长银丝。
舒柏亭把祁索拉上来,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祁索喘着气,感受舒柏亭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摆着腰亲他,又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
“已经可以了…”
舒柏亭说好,抽出手指,让祁索自己吞进去。
祁索跪起来一点,手背到身后去,握住了性器,低下去一些,吞进了一些,然后身体便敏感地绷紧了,仰着脸长嗯了一声,耳根至脖颈都变得通红。
“就这么舒服吗?”舒柏亭问他,顶胯全部送了进去,祁索脑子瞬间变得空白,忍不住出了声,舒柏亭蹙眉,把祁索拖到了自己身下去,“就这么想被人发现?”
嘴上说着指责的话,下身却耸动不停,湿润的甬道包裹着他,明明才几天没做,却像上瘾一样每天都在想祁索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模样。
木床实在太吵,舒柏亭动一下,床便响一声,舒柏亭不满地皱了皱眉,一下顶到底,手指插进祁索嘴里,堵住了祁索的声音。
然后舒柏亭退了出来,没了性器的堵塞,里头的液体全都流出来,空气中都是腥膻的味道,舒柏亭把被子铺到地上,祁索坐在床边,两只腿垂下来,舒柏亭跪在被子上,捉着祁索的脚腕把他扯了下来,让祁索双腿岔开,面对面坐到自己身上。
“自己捂着嘴。”
祁索便双手捂住了自己嘴巴,舒柏亭又顶进来,凶悍地律动起来,虽然铺了棉被,但还是能感觉很硬,祁索跪在上面,膝盖很快变红了,舒柏亭却不懂得怜惜,把他翻回来看到他发红的膝盖后,眸色变得深沉,动作也更加大开大合。
有水声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传来,祁索感觉自己下身泥泞一片,快感如涌,他被顶出去又被拉回来,没有任何依靠,手只能捂着嘴唇,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舒柏亭欺负。
“头,头发…”
舒柏亭俯身,让祁索抓到了自己的长发,在祁索把手移开的时候用力顶到了花心,祁索一下咬住自己下唇,惊慌地看着舒柏亭。
舒柏亭转而温柔地操他,浅浅地在穴口进出。
祁索把手里握着的头发递到唇边,轻轻咬了一口,又亲了一口。
舒柏亭觉得祁索是不是对自己的头发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不然为什么宁愿亲他的头发,却在每次嘴唇贴近的时候都要退开。
舒柏亭缓缓进到最深处,看着祁索在空气中变硬的乳头。
他伸手捏住了,然后开始高潮前凶悍的冲刺起来,祁索紧咬着嘴唇,下唇发白,舒柏亭在等他索吻,但祁索到最后都没有。
下面的嘴却紧紧咬着自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