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手指,然后被舒柏亭抱到怀里,躺好了。
舒柏亭昨晚上没睡好,又跟祁索闹了半天,的确是累了,很快便睡着,祁索听着舒柏亭慢慢变得绵长的呼吸,却没办法睡着。
他借着陪舒柏亭睡觉的时间里,给自己做了警示录。
舒柏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喜欢的不是祁索这个人,是祁索的身体而已。所以祁索只需要在舒柏亭需要的时候献出自己,只要保证舒柏亭一直喜欢自己的身体,就能够一直留在舒柏亭身边。
还有,不要给舒柏亭惹麻烦。
祁索的头顶好像出现了两只小祁索,一只揪着他的头发指责他不要脸,倒贴,舒柏亭都这样不重视的对待他了,他还要给舒柏亭找借口。
另一个却说:没关系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索只要在舒柏亭身边就开心,那这点委屈又算什么呢?
的确不算什么,祁索想。
舒柏亭什么都没错,是祁索要给自己警示,才不会让自己变得贪心。
祁索偷偷在被子下牵舒柏亭的手,抬起来放到嘴唇边吻,舒柏亭的无名指上有戒痕,但是他今天并没有戴婚戒。
不过也是了,谁会在情人面前戴婚戒呢?
舒柏亭又不是祁宴。
祁索翻了个身,滚进舒柏亭怀里,把舒柏亭的手臂放到自己腰上,近距离看着舒柏亭的睡颜,又被舒柏亭勾到了。
祁索擅自拿舒柏亭来跟祁宴那个新情人宿锦言对比了一下。
宿锦言是好看的,在荧幕上演的大多是气质忧郁的男人,拿了很多奖,祁索的母亲也喜欢看宿锦言演的电影。
宿锦言好看得太素了,哪有舒柏亭第一眼就能抢夺人的心智。祁宴到底是收不住心,就像是集邮一样,有了舒柏亭这样的,还想着要宿锦言那样的,野心勃勃,无休无止,永远不满足于当下,也会不停的有下一个人。
祁索用忧愁的眼神看着舒柏亭,在想舒柏亭当初选择与祁宴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一生一世,忠诚专一。
可如果是他跟舒柏亭结婚,他是不会让舒柏亭受到一丁点冷落的。
祁索眨了眨眼,将脸贴在舒柏亭肩膀,亲他脖子上的痣。
“要是那个人是我就好了。”
祁索无声地说。
他安静的陪着舒柏亭,直到舒柏亭睡醒,意识还没清醒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祁索的脑袋,又把祁索拢到自己怀里来,像是抱着一只毛绒玩具睡觉,祁索装作被舒柏弄醒的样子,动了动,舒柏亭便拍了拍祁索的背,像是怕吵醒他一样,祁索便又配合地闭上眼,不动了。
舒柏亭坐起来,回了一下信息便下了床,祁索等了会,睁开眼在房间里找舒柏亭,最后发现舒柏亭在阳台上。
在床上的角度能够看到舒柏亭的背影,舒柏亭在抽烟,祁索之前以为舒柏亭是不抽烟的。
舒柏亭感觉到有人走到阳台上来,捏着烟回头,祁索穿着跟他一样的睡袍,站在他身后。
“醒了?”舒柏亭问他,靠到栏杆上,祁索看着舒柏亭,身后便是整个城市,临近傍晚,有些大楼的灯光已经零星的亮起来了,舒柏亭背对着整个城市,祁索面对着他。
像是在城市的背面,和他们的关系一样,是不在灯光下的。
“我不知道你还会抽烟。”
“我很少抽,没有什么烟瘾。”舒柏亭勾起唇角,“这是阿宴上次拿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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