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再回去找祁索的时候,人已经走了。也是那天晚上,舒柏亭坐在还残余着祁索味道的酒店大床上,自慰了两次。
他的生活重要排序表里,性这个事情能排到最后去,舒柏亭见过很多人,形形色色的,勾引他的也不少,但他就是没什么感觉。
喜欢、性、恋爱这种事情,离他很远,舒柏亭不爱碰,它们也走不过来。
工作占据他全部生活,连自己抒解的次数一只手指都数得过来。
祁宴倒是碰过自己,但也仅限于摸过,舒柏亭拒绝他进入的要求后祁宴便出门找别人去了。
祁索是例外。
他只是靠近自己都会给舒柏亭带来一些奇异的反应。
舒柏亭看着祁索因为插不进更深处而抬高胯部,嘴唇紧抿着,看上去很柔软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舒柏亭让祁索过来,祁索便抽出手指靠过去,“应该可以了。”
舒柏亭点头,没有下一步动作,祁索顿了顿,主动帮舒柏亭解衣服。
他怕把舒柏亭衣服弄皱了,解开后挂到一边,又去解舒柏亭腰带。
他记住了舒柏亭腰带的品牌,想着回去可以找一下同款。
裤子也脱掉了。
祁索隔着内裤摸上舒柏亭的性器。
见舒柏亭没有反感,深吸一口气,把它释放出来,握着它的根部,俯身下去,学着之前做过功课看的那些视频里一样,要给舒柏亭口交。
舒柏亭至始至终没有拒绝他,也没有迎合他。
好像任由祁索发挥。
祁索张嘴含住了舒柏亭性器,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祁索嘴唇很薄,嘴也小,顶多含住一半,干脆吐出一点,只含住舒柏亭性器头部,用舌尖抵着顶端,来回摩擦了几下。
舒柏亭的手按上他后脑,轻轻揉了揉。
祁索感觉到舒柏亭的鼓励,放心了些,嘬弄起来,将舒柏亭的性器含得硬起来,头部也胀大,抵着祁索牙关。
祁索小心翼翼地收了牙齿,反复研磨刺激舒柏亭,直到舒柏亭按着他的头,不由自主地在祁索嘴里顶了一下。
祁索配合着舒柏亭,嘴更张开些,让舒柏亭进得更深,顶到喉头,窒息感袭来,舒柏亭退后一点,在他的上颚摩擦片刻,又顶进深处。
“唔。”祁索没忍住,喉结滚动,差点干呕出来。
然后祁索被拉开了。
舒柏亭捉着祁索的手,用他戴着指套的两只手指,和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并在一起。
细长的手指和性器一对比,舒柏亭问他:“知道区别了?”
舒柏亭的手绕过祁索大腿,包住他的臀,手指点在他那处外面,“那点扩张力度远远不够,坐上来,我帮你弄。”
“但是……你都那么硬了,还要慢慢弄吗?”祁索有些犹豫。
舒柏亭笑了声,把祁索往自己身上拉,手指沾了润滑剂便寻到祁索后穴,打转着给他的穴口按摩,“上次被你哭怕了。”
提到上次,祁索耳根红起来,感觉舒柏亭的手指进去了,比自己刚刚进得深些,在里面搅弄。
祁索摆着腰往下坐,配合舒柏亭,过了会,不知道舒柏亭的手指弄到哪里,祁索身体突然颤了颤,性器变得更硬了些。
舒柏亭了然,对着那点挤压,祁索便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手也搭上舒柏亭肩膀,喘了两声。
舒柏亭另一只手圈住了祁索性器,拇指按着性器顶端,帮他一下一下地打。
前后都被刺激着,祁索下意识想要往上弹,身体里的手指突然用力按住了那点,前端也被指尖搔刮了一下,祁索腰一下子软下去,慌忙开口:“等一……”
但是没来得及,性器痉挛似的在舒柏亭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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