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自觉的给自己扣上了“偷”的帽子,他可真“敬业”啊。
“说起来认识于总有一段时间了,还没和于总正式交流过,什么时候有空朝宗你们一块过来玩玩。”褚骋戎一顿,继续道,“我把乔二他们几个也叫过来,你们认识认识,免得他们冲撞了自己人。”
褚骋戎这番话一是为了转移话题,另外也有点试探的意思,试探这位让魏朝宗特殊关照的人在魏少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魏朝宗对圈子里的玩乐向来不感兴趣,反而带着些厌倦,阶级划分成的小团体聚在一起,打着放松的幌子,无底线的放纵发泄欲望,声色犬马、酒池肉林,令人恶心。
不过,和于海一起……这几个字眼对魏朝宗的诱惑有点超出控制,轻而易举压过了他对所谓圈子的厌倦,只要安排妥当,让那些人守着规矩,也没什么。
他可以带于海玩赛车,想到于海坐在副驾,和他一同冲向胜利的终点,蠢蠢欲动的心不可抑制的雀跃起来。
况且褚骋戎说的有道理,不长眼的、别有用心的人太多,是该让他们知道分寸——于海是他的人,敢动歪心思的,仔细想一想是不是嫌命长。
魏朝宗并未掩饰自己的意动,褚骋戎看在眼里,单纯的带人来玩和正式介绍给圈子里的人完全两个概念,前者带的人是附庸,在他们眼里,这些人和用以消遣的其他玩意儿没有本质区别,而正式介绍意味着对方摸到了圈子的边,如果他够聪明,拿到的资源足以让他跨入下一个阶层。
褚骋戎将魏朝宗对于海的重视值提高了一个等级,然而魏朝宗的下句话就刷新了他的认知。
魏朝宗问于海,语气带着些许期待:“你想来吗?”
说一不二唯我独尊的魏大少竟然询问起了他人的想法,听话里的意思,见不见他们,他们的意见可有可无,魏少的想法无足轻重,取决的完全是于海。
视线游移在两人之间的褚骋戎,将目光定格在于海身上。
相似的目光于海已经感受过了不止一次了,尽管褚骋戎的打量很隐晦。
方才的褚骋戎大概在衡量他在魏朝宗心中的地位,这会儿的褚骋戎则是想看透他到底是哪号人,居然得了魏少的青眼。
无论前者还是后者,于海深知这些和他关系不大,它们的出发点是一样的,不过是因为魏朝宗和他背后的周家、魏家。
“褚少是业内公认的青年领军人物,褚少的朋友肯定也是优秀的人,能有机会认识他们,是我的荣幸。”
褚骋戎瞄了眼魏朝宗,谦虚道:“我是靠祖上余荫,比不上于总白手起家。”
“开荒不易,守成更难。”于海笑道,“沃土上种出杂草的比比皆是,褚少却能带领褚氏更进一步,领军人物当之无愧。”
“不敢当不敢当。”口中说着不敢当,褚骋戎上翘的嘴角却是压都压不住,两句话说得他身心舒畅,这会看于海都觉得顺眼了。
对他拍马屁的人数不胜数,要么奉承他的家世和出身,自以为聪明的吹捧他不依附家族只靠自己的双手打江山,实乃青年创业者之楷模。
拍马屁也要讲个基本法,过犹不及,褚骋戎毫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但这不代表他为了彰显自己否定家族。
事实上,一直以来褚骋戎都自豪于祖辈父辈创下的基业,而他要做的是让这块众人艳羡的金土地结出山一般高的金果实。
褚骋戎心中生出亲近之意,话也说的真诚许多:“什么时候有空,你随时可以来玩,我这地方虽不大,玩乐设施还算齐全,有缺的你只管提,不要怕麻烦。”
于海未说客套话:“来的路上,我见会所东边有一处池塘,不知道能不能钓鱼。”
褚骋戎一愣,随即眼睛发亮:“你喜欢钓鱼?”
“闲来无事的小爱好。”于海说完怔了怔,“褚少也喜欢钓鱼?”
于海当然知道褚骋戎喜欢钓鱼,去漪园垂钓被告知褚少包场,去野外垂钓遇到保镖被拦下,褚骋戎的座驾之一还上过娱乐新闻,价值几百万的豪车后屁股挂了一条巨型黄金大鲤鱼。
虽然车牌打了码,媒体也不约而同识趣的保密了车主身份。
但有心打听的,想了解车主的身份并不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