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汲取着吉欧尔河的河水茁壮成长。
“这是世界树?”
塞尔温问。
“具体来说,是我那个世界当中的世界树所移植而来的分枝。”
老洛基回答:“再经过几万年的时间以后,说不定就能长成你们之前所见过的那种样子。”
相较于彻底的生者,死亡之人反倒不会承受太大跨越世界与世界之间的阻力。塞尔温不很确定对方究竟是否还算活着,但能以半死不活的状态偷渡来一棵世界树的树苗,他反倒有些佩服对方临死还不放弃的精神——不管为了什么目的。
“不用再这么看着我,放心吧,现在的我对你们的世界造不成太大威胁。”
老洛基叹了口气:“输了就是输了,作为注定被剪定的一条‘分支’,我所在的那个世界只不过是走向了无数个平行宇宙之中最常见的一种结局。”
但,即便是走向死亡的世界,也留存着一些他曾经所珍视的东西。
“一颗树苗当中能够储存的信息非常有限。”
老洛基轻轻抚摸着这棵小树苗伸展开来的叶子,那虽然看上去像是“某种叶子”,但其本质也不过是命运纺线所编织出来的信息载体,闪烁的流光划过他所接触的位置,又在手指离开的瞬间恢复原貌。
洛基似有所感。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装着——”
“有关于我那边阿斯加德的一切信息。”
老洛基说:“世界树计量又演算着一切,我将世界树立关于阿斯加德的情报整合进了这棵树枝里,又将它带到你们这里进行自我复制。”
他的目光当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怀念。
“你们让我看到了更好的可能。”
他看向自己年轻的变体:“这棵树苗最终会成长出一整棵世界树,恢复身为宇宙级别灵子演算装置的全部机能。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能够真正触摸到那个“更高的位置”,而这棵已经成熟的世界树,又能够成功结出世界的种子……”
这两者都是无比遥远且概率渺茫的事,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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