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队的队员每一次也都是在为国出征。家国大义面前,容不得马虎,我不希望以游戏的态度加入,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是对其它人的不尊重。”
“这些我都知道,都可以接受的,”盛恕耐心地说,“我会努力为市队争取来更多的荣誉。”
他很难和盛忠解释,他上辈子打小就进了省队,十五岁就进了国家队,在那种训练强度之下,也没叫过一声苦。
不过是再走一次老路,他一点问题也没有。
盛恕始终想再一次披上国家队的队服,代表国家的荣耀,重新站在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赛场上,去拿回那枚上辈子遗憾错过的金牌。
盛忠与他对视一眼。
从自己弟弟那双黑色凤眸之中,他看不到任何一丝迟疑。
就像上次见面时,对方说要战胜秦羽迟时一样,尽管面对着一项艰难无比的任务,但盛恕没有退缩。
在那样的眼神下,盛忠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说服得了他了。
也没有手段能够阻止他去往自己想去的路。
而更重要的是,他从一开始就默认了这一点,甚至没有想过,盛恕或许都不会被市队所录取。
这种信任毫无缘由,或许只是因为那样一个眼神而已。
盛忠叹了一口气,接着站起了身。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他说,“我是拦不住你的,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吧。但既然决定了,你就没有退路了,就算是靠爬,也得给我爬到终点去!盛家,不会成为你想要偷懒时的避风港。”
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了,但盛恕闻言觉得心头轻了一些,当即也站起来,郑重地谢过他,然后说:“我会的。”
“兄弟一场,说什么谢字,”盛忠疲惫地摆摆手,转身要离开盛恕小小的出租屋。
跨出大门前,他又转身看向盛恕。
“把东西收拾一下,晚上就回家吧。一个月不见了,爸妈都很想你。”
盛恕看着盛家大哥离去的背影,紧皱的眉头久久没有松开。
直到他把弓取出来,做日常的养护时,神情才舒缓了一些。
无论怎样,盛家始终是关心这个小儿子的。
这份亲情很温暖,很诱人,但并不属于他。
他不是原装的盛小少爷,只是一个孤独的异世界来客,这里几乎没有什么是属于他的。
除了弓。
盛恕握紧手中深黑色的弓把。
这是他在这个书中世界里所遇到的唯一真实。
——
当天晚上,秦羽迟就来找盛恕说了进市队的相关事宜。
彼时盛恕已经把从他那里赢来的钱转给了箭馆老板和陆争,大部分是场地费,还有一部分是作为感谢,两个人没有要,但盛恕坚持要给。
两万块说多不多,但除此之外,盛恕还有一笔额外收入。
——朋友圈有奖竞猜中的三件豪华奖品。
三件套全是射箭的装备,盛恕美美地收下了,除此之外,办抽奖的人大概于心有愧,还想给它补点别的东西。
盛恕拒绝未果,只能收下。但除了基础的生活费外,他把其余剩下的所有钱,都捐给了一家罕见病基金会。
许多罕见病的治疗费用都极其昂贵,很多家庭都难以负担得起。
如果进了市队,盛恕基本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与其留着这么大笔钱,不如捐了还有点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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