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淮看着谢景的唇瓣在动,貌似是在问他这里是怎么弄的。
徐淮身体不可察觉地僵住,看着谢景又说了两个字。
——老板?
好在这种听不见,仅能通过谢景的嘴型判断谢景说了什么的情况只持续了很短暂的时间。
徐淮极快调整好表情:“先前出门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只是破了皮,伤口不深,没关系。”
徐淮也没去猜这么说能不能忽悠过去。
谢景没说话,闻言仅是用指腹在伤口处有些发红过敏的边缘摩挲了一下,然后去床头座机打了酒店内线,让酒店内的人送了套消毒用品上来。
酒店内没有碘伏,仅有酒精。酒精直接接触伤口的疼痛不再像以往那样强烈,仅有细微的感觉。
对怕疼的人来说是好事,对徐淮来说是大事。
出大事。
徐淮发现自己的五感在逐渐消失。
消毒过后徐淮重新检查布置了一遍屋内的符纸,发现来找谢景的鬼确实是通过窗户闯入的,距离窗户最远的一张符纸还没完全燃烧尽,有且仅有那一张还剩下半截。
在窗户上也贴了道符纸后,徐淮发现谢景在身后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徐淮询问后才得知,刚才谢景连续叫了他好几声,询问他今晚有没有想吃的东西,他半句也没理会。
徐淮是真没听见,也有可能是听觉再度消失了。
独自思索间,徐淮同意了谢景在此时提出的,买菜去他家里做饭的提议。
听他答应后,谢景又弯起眼,先前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语气中都含笑:“我新学了几道菜谱,老板可以尝尝。”
谢景脸上那笑容一直从出门到购物完出了超市都没消去半点。徐淮从谢景脸上收回视线,将手机拿出来给收银扫码结账,付款输密码的时候想:
谢景大概是真的很爱做饭。
回家的路上,徐淮视线在瞥到一处时顿了一下,停顿的动作被谢景察觉,凑过来问他怎么了。
“那个人为什么要拿手扇一只鸽子?”
谢景显然也愣了一下,寻着徐淮看着的方向看去。
过了两秒,谢景开口,语气有些奇怪:“你确定你看见的是那人在扇一只鸽子?”
谢景这么一问,徐淮不确定了。
其实从先前谢景在医院的时候,徐淮就发现自己看远处的东西有些模糊,隐约有往近视的方向发展。
现在结合着其他事情一起看,是视觉在衰退。
“老板。”谢景低下头,“那人应该是鞋子里进沙了,那灰色被扇的东西是他的鞋,不是鸽子。”
徐淮:“……”
绿灯亮起,徐淮抬脚就走,努力忽视身后传来的低笑,以及又有些发热的耳廓。
由于先前在酒店内布置符纸,以及在超市购物花了不少时间,回到家已经近乎下午五点。
看着谢景将买回来的东西从袋子里拿出,徐淮才发现谢景准备做的都是些清淡的菜,和先前在医院时谢景发给他的菜单相似度极低。
徐淮也喜欢吃辣,见今晚的菜单里仅有辣椒炒肉里带了点甜辣椒,实在没忍住好奇问了一嘴:“今天的菜怎么那么清淡?”
谢景闻言,手上动作顿了下,转回头来:“怕老板受不了。”
徐淮:“?”
什么意思!
什么叫怕他受不了,他可比一般人还要能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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