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洲一听这诵读的篇章,他太熟悉了,是大夏经典名篇《尚学》,此文章内容精妙,是各省府学的必学书目,如今竟让这帮狼戎少年们全部熟背下来了。
待少年们背诵完毕,元洲轻拍了拍手,口中赞道:“此乃大夏名篇《尚学》,这帮少年读的很好。”
博勒眼中隐含一抹得意,口中却自谦道:“多谢元侯称赞。”
多桑似乎很高兴这帮少年,在谢元洲面前为他长了脸面,大臂一挥道:“博勒,今日在此诵读的学生,每家赐牛羊各十头!”
草原上,牛羊就是最值钱的财物,这些少年大多是普通牧民的孩子,他们一听天阳王赐下每人牛羊十头,个个又兴奋又激动的向大王谢恩,博勒更是得意起来。
谢元洲话锋一转,“博掌事,刚才少年们背诵的是《尚学》的上篇,其实文章最精华的地方在下篇。他们可曾学过下篇?”
博勒脸上浮现迷惘之色,“老夫从未听说《尚学》分为上下篇啊?我曾在南夏的府学里读过几年书,府学生员们学的《尚学》就是这篇啊?”
元洲语气温和且笃定道:“《尚学》是有下篇的,只是没有被传扬到各省府学而已。”
“呃...”博勒似乎对谢元洲的话持严重怀疑态度,但碍于他是天阳王客人,明面上也不好妄加猜疑。
这时,多桑低笑一声,眼神悠悠的停在元洲脸上,“元侯既然说有《尚学》下篇,就对这些孩子们不吝赐教一下吧?”
元洲嘴角漾起弧度,“那谢某就献丑了。博掌事可否借墨水一用。”
博勒便把案台边的砚墨递了过来。
谢元洲从腰带间抽出一只毛笔,这只毛笔乃是特制而成,平日可以折叠成一寸多长,插在腰带上随身携带。
他将毛笔在墨水里吸饱墨汁,随即走到旁边白色帐璧边,执笔挥毫,随着他手臂的上下起伏,浓厚的墨瞬间在洁白的帐璧上勾勒出一个个笔断意连、遒美挺拔的大字......
...
大夏行馆。
秦昭明今日与几个部落首领会晤结束的很早,他回到大夏行馆时,得知谢元洲与陶修他们去了金岸草原游玩。
他心中挂念元洲,正想前去寻找,一名暗卫头目急匆匆来到他跟前,将适才合托部王子僵由意图欺辱谢元洲的事,原原本本的禀告了皇上。
霎时间,秦昭明漆黑的双眸燃起两簇熊熊怒火,声音暴戾森寒:“玄甲卫!随朕去合托部行馆!”
...
合托部行馆。
被多桑踢晕的僵由王子被手下背后行馆后,才刚慢慢醒转过来,他的父亲老汗王离罕此时却见哥利可汗未归,他满眼疑惑的叫嚣着,“本王子的头怎么这么疼?是谁胆大包天,竟敢打本王子?”
未等身旁侍卫回应,他的寝帐门便被人从外面一剑劈落。随即,一道地狱修罗般的身影便闯入帐内。
僵由望着那双野兽出笼般的骇人眼神,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他在狼戎盛宴上曾经见过此人,此人是大夏皇帝秦昭明。
僵由战战兢兢道:“夏帝,这是合托部行馆,我乃合托部僵由王子,你随意闯...”
他的话还没说完,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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