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找到群狼乱舞中的陶修时,这位陶公子正癫狂忘形的舞动着,身子扭的似个油炸麻花一般,满脸的沉浸和投入,连外袍和冠帽都不知哪里去了,只穿一件单薄紧身的内衫。
振宏从人群中挤了过去,高声喊道:“陶叔,我受伤了,你有没有活血化瘀的药啊?”
他连着喊了好几声,陶修才不耐烦转了一下头,手臂虚指某个方向,“在我外袍衣服里,黑色瓷瓶,自己拿!”
振宏循着他指的方向,找到那件外袍,却同时翻出两个黑色瓷瓶。
他挠了挠头,哪个才是活血化瘀的药?他举着瓷瓶喊道:“陶叔,两个黑色瓷瓶,哪个是啊?”
陶修没听清他说的话,冲他摆了摆左手,示意他大点声。
振宏一看他举起左手,哦,原来是左手那瓶!
他把右手黑色瓷瓶放回外袍内袋,将左手瓷瓶的瓶塞拔掉,有些迷惑起来,吃几粒呢?他犹豫的扫了眼陶修,算了,别问了,多吃点药,应该好的快吧!他咕噜咕噜将一瓶药丸全吞下肚子......
...
单人双马赛场外,索隆脸色阴沉的被一群狼戎武士包围,他们无不高声赞颂四王子的骑术高超。
可是这些话,此时听在索隆耳中,却甚是刺耳。他的脑海中总是回闪,谢振宏离开时手扶左肩的痛苦样子,搞得他心情烦躁极了。
他冷声问起身旁掌管单人双马项目的武官,“你有治内伤的药吗?”
那武官一怔,“有,王子您受伤了?”
索隆不耐烦道:“少说废话,拿来!”
武官不敢多问,赶紧取出药瓶递给了他。索隆拿着药,一言不发的快步离开了。
那武官满眼疑惑的目送索隆离开,一名马卒匆匆来到他身侧,低声道:“头目,我适才检查四王子比赛时的马鞍,发现了一些问题,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武官皱了下眉,随着那马卒来到了马厩内,马卒指着索隆骑过的那匹骏马道,“头目,您看马鞍绑绳,有被人刀割的痕迹,适才四王子坠马不是意外,应该是有人要害他啊!”
武官脸色大变,捏起那断裂的马鞍,仔细查看沉声道:“果然如此,此事事关重大,你可曾跟别人说过?”
那马卒使劲摆手,“没有没有,属下一发现不对劲,就马上来禀告头目了!”
“嗯,你做的好!”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一定为你向可汗表功.....”他说话间余光扫视四周无人,眼中凶光大增,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极快割断了马卒的脖子!
马卒一声也没出,便倒地身亡。
武官冷哼一声,拖着马卒的尸体和那被动过手脚的马鞍,从马厩后门隐入茂密的草丛之中,再也不见踪影。
...
谢依依紧跟着大王子费促一路来到一处高高的山岭上。
依依爬了半天的山,累的气喘吁吁,实在忍不住问道:“?大王子,你到底带我去哪啊?”
费促含笑不语,带她转过一块巨石,眼前豁然开阔起来,远处呈现出一片豪华巨大的帐篷群落,其间一座高大的帐篷最为显眼,它上面镶嵌了无数水晶宝石,散发出绚丽多彩的光芒,充满了高贵和神秘感。
依依露出惊喜之色,口中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这...这......”
大王子轻笑道:“这便是我父汗最宠爱妃子的水晶寝帐。宴会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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