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子,但却是真心相爱,咱们大夏礼法也允许男男成婚,你娘去世这么多年......”
谢向文滔滔不绝的讲着这么多年来的情感心路历程,希望能感动女儿。
谢依依却听若未闻,从怀里掏出小本和炭笔,凑到陶修身边,“陶叔,身高多少?多大岁数,有什么爱好?几岁开始喜欢我爹?你在上面还是下面?”
陶修毫不思索出口道:“身高八尺四寸,三十五岁,喜欢下棋行医听曲爬山修道打架,我6岁就喜欢你爹啦!我一般在下面,有时也看心情,主要是让你爹高兴喽......”
依依惊讶道:“哇哦!这么小就沐浴在爱情里了!真是太令人羡慕了!我早就想写一本从小到大暗恋主角的戏折子了,早点认识陶叔就好啦!你快给我讲讲你跟我爹的爱情故事呗?”
谢向文在旁边,人都听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谢元洲眉眼弯了弯,恰时开口道:“大哥,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依依在写作上很有天赋,她写的几本男男爱情题材的戏折子,在麒麟书坊卖的都很好。大哥请放心,依依的戏折子都是笔名出版的,外人并不知那些书是依依写的!”
谢向文满脸不可置信,惊呼道:“什么?男男爱情题材?你个女儿家,竟然写男男爱情题材?你简直——”
“刷——”其他三人的目光全都瞄到他身上。陶修使劲冲他使着眼色。
依依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笑着问道:“爹,我简直什么呀?”
谢向文脸颊剧烈扭曲了几下,终是挤出一抹笑,“你简直太让爹惊喜了!”
谢依依欢喜的转头道:“小叔叔,你看!我就知道爹爹一定会支持我的写作事业。”
谢元洲含笑不语。
陶修趁机套近乎道:“啊哈哈,其实我也很喜欢男男题材的戏折子哦,如今市面流行的那几本,什么《厨子他非让皇帝考科举》、《闷骚县令和话痨大姨夫是真爱》我都非常喜欢看啊!”
谢依依闻言抿唇笑了起来。
陶修看她的样子,联想到什么,露出吃惊表情,“不会吧,难不成这两部戏折子都是你写的?你是作者风吹裤裆屁屁凉?”
谢依依优雅地行了个礼,“风吹裤裆屁屁凉正是在下的笔名。”
谢向文:“......”
陶修里面露出一副迷妹的模样,“风吹裤裆屁屁凉!我老喜欢你的戏折子了!你之前出版的所有戏折子,我都看过!我一直等着你出新戏折子呢?”
谢依依摆了摆手,故作老成道:“哎呀,这不是前阵子,家中出现变故,给我送南华山去了吗?耽误了我新戏折子出版!不过我新戏折子《病娇美公子和霸道冷王爷狠狠爱》终于完稿了,这可是我第一本插画戏折子啊,陶叔有没有兴趣品鉴一二啊?”
陶修双眼放光,“那必须要拜读!不吃饭不睡觉也得读!”
谢依依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小本子,“那我有个条件,你必须把你和我爹恋爱史告诉我,我要为新书搜集素材!”
陶修拍了拍胸脯:“你放心,陶叔知无不言,咱就从六合山上,我一记绝世香吻与你爹定情说起......”
两人一拍即合,兴高采烈的向外走去。
谢向文懵逼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你俩等等我啊!陶修,你那嘴有个把门的,别什么都跟孩子说——”
谢向文急三火四的追了出去。
谢元洲眼底浮起一抹暖意,安国公府又热闹起来了,真好!
...
临近黄昏时,杨平端着丰盛的饭菜进了屋内,“公子天色不早了,该用晚膳了。”
谢元洲倚靠在卧榻上,手握书卷,正凝神的看着,头都没抬,随意应了声,“放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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