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语气阴冷:“太子妃,你刚才不是说我娘是身份被父王发现,才被杀的吗?你自己编的谎话前后漏洞甚多!已经无法自圆其说!”
太子妃脸色一变,正欲辩解,吴王担心她言多失多,抢声道:“李丞相,怎么秦昭明这厉帝后人的身世刚刚揭发,你马上就说他是姬行风的外孙呢?这也未免太凑巧了吧”
李丞相一脸正气,“吴王殿下,您这是在质疑本相对陛下的忠诚了?”
“啪——”承天帝一拍龙案,“好了,不要吵了,如今两边都振振有词,两边都有证据,朕一时也难以分辨昭明的身世。这可如何是好?”
恰这时,谢元洲的目光状似无意的看向老和尚姬诚,两人极快速的对视之后,姬诚忽而开口道:“陛下,老衲有一个办法,可以立即证明秦昭明是忠义王的外孙!”
承天帝眼前一亮,“你有什么办法?”
姬诚道:“当年,我与纪美人相认时,纪美人曾经告诉我,会在秦昭明上身留下印记,以此纪念父亲忠义王。只要验明楚王身上是否有相关印记,就可证明他的身份。”
承天帝略一思索,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他赞同道:“昭明,你脱去上衣。”
秦昭明当殿脱去上衣,露出坚实精壮的上身,他的身上有几处陈旧的疤痕,一看便是这些年征战沙场留下的,其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记。
吴王脸上露出一抹得意,“陛下,这秦昭明身上并未什么印记,他——”
吴王的话音未落,一直稳坐龙椅上的承天帝突然从御座站起来,由宫使扶着、脚步蹒跚的下了高台,来到秦昭明身前,他的目光胶着在昭明胸口处一块半圆形的陈旧疤痕上。
与此同时,谢元洲的眼底极快的掠过一道暗光。
承天帝神色凝滞一瞬后,花白的胡须剧烈颤抖起来,他的手不禁触摸了下昭明胸口那块半圆形疤痕。
秦昭明神色如常,心中却升起一抹疑惑,这疤痕是七年前,他偷盗龙杉果获罪,被投入宗正寺时,被梁寺丞用烙铁在胸口上刑所留,为何皇上对这疤痕反应如此大?
承天帝目光从那疤痕移到秦昭明脸上,满眼欣慰和激动,“昭明,你胸口的印记便是忠义王那半块玉佩所烙!你真是忠义王的骨血啊!”
大殿之内,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只有谢元洲的唇角泛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秦昭明瞳孔紧缩,极力压抑着心中的震惊,这怎么可能?这明明是刑烙铁所致!怎么可能是忠义王那半块玉佩所烙?
太子妃满脸不信,“陛下,这绝不可能!您是不是看错了?”
承天帝目露不悦,怒斥道:“放肆!你们以为忠义王为什么只给那个外室半块家传玉佩,因为另外半块家传玉佩,忠义王给了朕。”
承天帝说着从怀里拿出了半块古朴精巧的玉佩,他将那半块玉佩放在昭明胸前,与那半圆形疤痕,恰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形。
承天帝满眼回忆的模样,慨叹道:“这块玉佩是忠义王家传的玉佩,传自上古姬氏家族,上面刻的是上古金字,完整玉佩上刻了四个字‘功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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