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飞了几分媚眼,勾的一旁的王营偷偷直咽口水。
秦天舒笑着点了点头,钱太铎退出了殿内。
王营连忙称赞道:“王妃与王爷真是伉俪情深啊!”
秦天舒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哼,不过是玩物而已!他和他爹钱涌最先投奔的是秦昭明,碰了壁才来投奔本王。本王若不是需要钱涌的钱财助力,根本不会娶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废话少说,那个人招了吗?”
王营压低声音,“殿下,那人嘴很硬,各种刑具都用了一遍,就是不肯招。”
秦天舒不悦道:“哼,一群废物,本王亲自去审他。”
秦天舒和王营来到王府一处守卫森严的密室,里面的刑架上紧紧锁着一个中年男子,头发凌乱,无力的垂着脑袋,周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秦天舒唇边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声,“裴将军,你何必受这些无谓之苦呢?只要你把北燕驻军布兵情况告诉我,我一定保你性命无忧。”
裴刚低垂的头艰难地抬起,对着秦天舒的方向,呸了一口血痰,“秦天舒,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我不会说半个字给你的,你有胆子就杀了我!”
秦天舒眯了眯眸子,他在福林长苑主持棋弈评品大会时,发现一个商人有几分眼熟,直到他发现商人的随从衣襟竟然左衽,那是北燕人的穿衣习惯,他才猛地想起那商人是北燕大将军裴勇。他曾带领渝州军参与过对北燕的作战,碰巧远远的见过裴勇一次真容。
秦天舒惊讶之余,不禁暗自窃喜,如今的北燕皇帝拓跋雄,七年前能够成功篡位登基,离不开裴勇的鼎力相助,如今这位北燕大将军偷偷潜入南夏,无论他有什么目的,自己都不会放掉这只肥羊。
秦天舒派人秘密追查裴勇的行踪,终于逮到机会将他捉回了王府,秘密囚禁。捉裴勇时,手下人回报,裴勇的同伴被人救走,他并没有在意,因为即使北燕知道裴勇被抓,也不会清楚人如今在自己手上。
秦天舒耐着性子,继续劝说裴勇屈服。
怎知裴勇突然冷笑一声,反问道:“秦天舒,你把本将军捉住私囚,还一个劲追问北燕驻军布兵情况,却不让夏帝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秦天舒眼中露出阴毒之色,他厉声道:“给他继续上重刑,直到招供为止。”
“啊——”密室内的惨叫声长久的回荡着......
...
安国公府,谢元洲庭院。
“...麒麟卫在京城各大世家府邸四周监视追查了几日,并未有异常发现.....”
杨平与谢元洲汇报着麒麟卫这几日追查裴勇下落的情况。
谢元洲眉头微皱,如今看来,有可能藏匿裴勇的地方,是连麒麟卫都无法渗透探查的地方,那便只剩皇宫和那几位权势显赫的人物府邸了。
裴勇若真在皇宫或者那几人的府内,那幕后之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不过有件事令他非常不解,以北燕皇帝拓跋雄和裴勇的关系,裴勇失踪后,拓跋雄竟然毫无反应,这太反常了!
小虎在一旁,担心慌乱的直跺脚,“我爹到底被那些人藏在哪里啊?”
元洲望见他发红的眼角,温声道:“小虎,你这些日子几乎没有合眼过,你现在必须去休息睡觉,若是找到你爹下落,你却累倒了,如何去救你爹?听话,去休息——”
小虎咬了咬唇,终是听了谢元洲的话,下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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