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天的事褚归是既往不咎了?贺岱岳暗喜,急吼吼地冲了澡,准备稍微弄点东西填填肚子。
带的干粮剩了不少,但热锅热灶的,谁稀罕啃。
灶台里放着潘中菊早上煮的稀饭,比着她一人的饭量煮的,糊不了贺岱岳与褚归两个人的口。
褚归削了根黄瓜切条拍碎,刚拌了盐,贺岱岳洗完了。
“凉拌黄瓜?”贺岱岳接手了灶台,“再做个苦瓜炒蛋怎么样?”
“行,苦瓜焯遍水。”小苦瓜巴掌长,不焯水苦得跟中药似的,焯了水倒是还行。
黄瓜和苦瓜皆是潘中菊摘了搁案板上的,相当于他们吃了潘中菊的午饭。
“你去睡,我来收拾。”贺岱岳攒了碗,他们守着厨房吃的,菜各留了份。中午的米下了锅,省得潘中菊收了工现做。
褚归漱了口,倚门而立,瞅着贺岱岳鬓下新渗的汗:“你觉得昨天晚上顺利吗?”
啥?贺岱岳警钟狂响,他搅了搅铺锅的稀饭:“我觉得挺顺利的。”
褚归静默了几秒,他不想跟贺岱岳吵架,不想生贺岱岳的气,不想憋着情绪与贺岱岳冷战,他们上辈子磨了九年,这辈子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刻都弥足珍贵。
贺岱岳盖了锅盖,用铲子在锅边架了条缝,擦手从褚归身后将人抱住:“对不起,我应该和你商量的。”
道歉无法更改发生的事实,贺岱岳低头,侧望着褚归的眼睛:“褚医生给我开副后悔药吧。”
褚归看着贺岱岳的脸,刚毅的线条耷拉着,透着股沮丧的味道,像淋了雨的大犬,扒着门缝请求主人准许湿漉漉的他进门。
“没有后悔药。”褚归眼见着贺岱岳的眉眼更落寞了,他勾了勾唇角,“我也觉得昨晚挺顺利的。”
说出这句话,褚归心头放晴,贺岱岳的落寞秒变兴高采烈,他毫无章法的在橱柜脸上亲了几口:“谢谢你原谅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他抱孩子般竖着抱起褚归穿过堂屋到卧房,褚归趴着他的肩膀,以免门框碰到后脑勺。
背部挨了竹席,贺岱岳悬在上方,气息靠近,逐渐与褚归的呼吸交融。
先亲的是贺岱岳,褚归的身体快于大脑,他迎着贺岱岳亲吻,唇舌酥麻,顶到上颚,自己的口腔被占据,慢慢叫人喘不过气来。
贺岱岳膝盖抵着床,分到褚归身上的重量既有存在感又不觉得压迫,是恰到好处的安心。
散着的领口一片白几道粉两点红,水光泛泛,褚归插入贺岱岳发间的手指卸了力,眼底朦胧,他怎么停了?
“不困?”贺岱岳语调上扬,不困他可继续——
“困。”褚归扭头闭眼一气呵成,“睡了。”
他的确困了,闭眼疲乏卷住四肢百骸,略调整了姿势,褚归手搭着贺岱岳,不知不觉陷入深眠。
贺岱岳侧拥着褚归静悄悄地睡着,潘中菊听说他俩回来了,轻轻推开堂屋大门,见卧房掩着,冲喵喵叫讨食的
天麻比了个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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