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现目前经受不了太激烈的跑跳,贺聪邀请他一起玩,长栓小声拒绝了。
“那我陪你。”贺聪拉住长栓的手,“你手好冷!”
贺聪的手热乎乎的,跟长栓对比十分强烈,他两手包住长栓的手一通搓:“我给你搓暖和了。”
“谢谢。”长栓挣了下没挣开,“我不冷的,你去玩你的,大牛叫你了。”
“不用,我白天跟他们玩过了。”贺聪搓完另一只手,“好点了吗?”
长栓抿着嘴点头:“好多了。”
听着两个孩子的童言童语,彭小燕露出温柔的笑意,她碰碰长栓的肩膀:“我在炉子里埋了两个烤红薯,你掏出来和小聪一人一个吧。”
长栓噔噔噔跑去掏红薯了,巴掌长的小红薯,表皮烤得皱巴巴的,烫得长栓两个手左右倒腾不停地吹气。
“烫烫烫!”长栓放下红薯,手指捏着凉凉的耳垂,“左边的大,你选左边的。”
贺聪拿了右边那个,和长栓一起蹲在屋檐下,揭去红薯表皮,内里沁着棕红色的蜜,掰开热气蒸腾而上,烤红薯的香甜滋味瞬间钻进了鼻腔。
长栓咬了口绵软的烤红薯,贺聪放学到现在没吃饭,饿得顾不上吃相,很快把烤红薯啃得只剩了一层皮,长栓见状将手里的另外半个递给了他。
吃了一个烤红薯的肚子似乎反而唤醒了馋虫,贺聪接过长栓递的半个,边吃边说明天换自己请他吃。
吃了烤红薯,长栓舀水洗了手,回到院坝,大牛找过来:“你们刚刚去哪了,我一直没看到你们?”
说完大牛凑近,鼻子嗅了嗅:“你们吃烤红薯了?好哇,你们吃烤红薯不带我!”
大牛上次吃烤红薯闹了场尿床的笑话,他是丝毫不长记性,贺聪打了个嗝:“明天,明天你来我家吃烤红薯。”
十来岁的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大牛哪等得到明天,他给长栓出主意:“院子里在烧柴火,
你从家里拿几个红薯来,我们悄悄烤了。”
“不行。”长栓防备地退后一步,“我家的红薯是我爸找村上借的。”
长栓并非小气,实在是他家的条件不允许,红薯是沈家良与彭小燕他们的主食,不能随便糟蹋。
“不行算了,我回我家拿。”大牛撒丫子跑了,做贼一般偷偷摸摸拿衣服兜了三个红薯。
此时领到肉的人纷纷回家做晚饭去了,拥挤的院坝宽敞了许多,大牛躲着王支书的视角,悄悄把红薯往火堆里扔。
他自以为动作隐蔽无人发现,脸上带着兴奋的笑,下秒便听见了王成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在做什么?”
大牛手一抖,红薯掉进火堆,溅起一片火星,王成才忙揪着他的脖子扯开,免得火星把衣服烫出洞。
“你又偷摸着烤红薯!”王成才看得分明,成年人拳头大的红薯,吃一个顶一顿,“上次尿床的事你忘了?跟你说了不准偷摸着烤红薯,你皮痒了啊?”
王成才训斥一通,用棍子将掉火堆里的红薯刨出来,结果棍子头戳到边上硬硬的,弄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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