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后背上若有似无触碰,褚归无奈转身,贺岱岳是要给他擦出一朵花吗?
前方风光更艳,贺岱岳嗓子眼里烧了一把火,往上口干舌燥,往下……
褚归擦完了上半身,套上干净的汗衫,他身上的肉仿佛全长在了一处,等褚归穿上了裤子,贺岱岳那把火差不多也烧穿了。
“我重新换盆水。”褚归的帕子精准命中贺岱岳的下腹,贺岱岳闷哼一声,愈发精神。
褚归第一盆水磨磨蹭蹭地打了一十分钟,估摸着贺岱岳该完事了,敲敲门:“我能进来了吗?”
“能。”门后传来贺岱岳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紧绷。见他衣衫齐整,褚归愣了下,委婉地暗示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再给你十——”贺岱岳脱衣服的速度永远令褚归猝不及防,他接下褚归手里的搪瓷盆放到板凳上,说了句“不用管它”便动作豪迈把帕子浸到了水里。
褚归抬眼,真的不用管吗?
吸引从来不是单方面的,褚归眼睛黏在贺岱岳的身上,其实他有点想管一管了。
在褚归意动的瞬间,理智及时上线,提醒他明早得继续赶火车,走山路。褚归立刻清心寡欲,他打了个哈欠,催贺岱岳擦快点。
火车站附近向来是嘈杂的,尤其是褚归他们住的是招待所一楼,马路边的动静清晰地破窗而入,告诉赶路的人该起床了。
吃了碗热乎乎的面条,褚归鼓起干劲将行李提上火车,赵方德兄妹俩的人情照拂到了泽城,让他们得以在人潮涌动的车厢中拥有一席之地。
泽城到漳怀花了两小时出头,上午十点,褚归站上了漳怀火车站的地面。
“你以前是怎么从公社到县城的?”
贺岱岳回忆着他仅有的几次上县城的经历,“我到农资站问问有没有车能捎我们一段。”
贺岱岳他们青山公社在漳怀县的十三个公社里常年吊车尾,至今未通公路,公社里的人上县城多数靠步行,更多的人活了一辈子,没见过县城长啥样。
这事只能贺岱岳来,褚归寄存了大件行李,提着竹箱随他一处处打听。
漳怀县的粮站、农资站、供销社等单位集中分布在火车站的东面,包括县卫生院,褚归以后少不了要跟这里的人打交道,他记住位置,打算等安顿好了再来一趟。
烈日炎炎,褚归汗湿了后背,他们连问了三个地方,今日均没有往公社方向的车。
“你们上卫生院看看吧,昨天青山公社有人摔到了头,他们要是回去,你们正好一块。”最后是粮站门口的人给贺岱岳出了个主意,他媳妇是卫生院的护士,晚上吃饭时提了一嘴,所以他有印象。
贺岱岳谢过对方,到供销社称了一两白糖,去卫生院找人总不能空着手,何况他有求于人。
县卫生院是由三栋排成一排的两层小楼组成的,大门在中间,贺岱岳杵着拐杖到咨询台:“同志你好,请问昨天青山公社送来的病人在哪个病房?”
“青山公社?”不知为何,褚归在护士眼里看到了一丝同情,“左边直走第五间病房。”
一、一、三……贺岱岳默数着,一个男人垂着头险些跟贺岱岳撞上,幸好贺岱岳反应迅速,侧身贴到墙上躲开了。
“对不住。”男人抬头,看清贺岱岳的长相后惊讶地拔高了声调,“岳娃子你回来了!你腿咋了?”
“大伯!你怎么在这里?”贺岱岳认出了对方,那病房里住的是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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