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谷和秧秧一起哇了一声,正巧杜云瑟出发前最后一遍清点完了车队,揭开车帘上来。对上两个孩子好奇和崇拜的目光,他不自觉露出笑意,“在说什么呢?”
“狼!吃小红帽的坏蛋大灰狼!”谷谷联想到了秋华年讲的新奇童话故事。
秋华年把车帘放下,免得寒气冻到孩子们,“乖乖坐好,让父亲给你们讲猎狼的故事。”
两匹良马共驾的宽敞马车开始向前移动,秋华年冲杜云瑟眨了几下眼,示意他把故事讲得跌宕起伏一点,最好充满传奇色彩,给他也解解闷。
杜大状元清了清喉咙,从善如流地当起了只有三个观众的“说书先生”。
“杜家村的后山连着一大片山脉,山的深处有很多动物,其中就有大灰狼。”
“大灰狼会抢公主吗?”谷谷又想起了一个秋华年版杂交童话,举手提问。
杜云瑟看了眼秋华年,“会抢县主。”
秧秧睁大眼睛,他已经能记住自己爹爹是县主了,“大灰狼下山是不是来抢爹爹的呀?”
“……”秋华年给杜云瑟一个“劝你谨言慎行”的眼神。
杜云瑟假装没看到,“对,所以我们要抓住大灰狼,不能让它抢走爹爹。”
谷谷立即道,“挖陷阱!站在高处用箭射它!”
秧秧也一改懒洋洋的样子,积极献策建言,“拿钱雇好多好多人!把爹爹保护起来,把坏狼全部杀掉!”
秋华年好笑地看着两个宝宝为“保护”自己开动脑筋,被一声声童言稚语弄得既感动又哭笑不得。
虽然他本来是想看杜云瑟的乐子,最后“乐子”却成了自己,但看在这父子三人如此积极地“保护”自己的份上,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了。
漫长的路程在一路欢声笑语中不再漫长,车队在官道上快速行进,每一天都有新的景色,孩子们的眼睛总是能有新的发现,治愈已经失去童真的大人。
就这样白日赶路夜晚在沿途官驿休息,十多日的时间里,谷谷与秧秧已经与对他们而言很陌生的梅望舒熟了起来,总是喜欢找看起来酷酷的小舅公玩。
——孟圆菱问“酷酷的”是什么意思,秋华年揉了下鼻子,告诉他就是看起来既英俊潇洒又冰冷强大的意思。
孟圆菱学到新东西,若有所思地离开,第二天晚上,小阿糕和青梅就都学会了说“酷酷的”,这种叠词对九个多月大的孩子来说简直是量身定制,后来小阿糕甚至直接用“酷酷的”来代指梅望舒。
梅望舒似乎对小孩子拥有无限的耐心,自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呼,倒是一不小心给自家小舅舅弄了个外号的秋华年心虚了几天。
路上娱乐项目少,四个孩子无聊的时候便聚在一起玩耍,谷谷和秧秧体会到了当“哥哥”的感觉,干什么都记挂着妹妹们,虽然其中一个“妹妹”其实是他们的小姨姨。
孩子们待在一起,性格很好分辨,谷谷聪明大胆,秧秧虽然懒但很机灵,云成家的小阿糕爱吃东西,好奇心最重,青梅年纪最小,反而最稳重自立。
四个孩子四种性子,小小一点就个性十足,秋华年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孩子们各有特色,才证明大人们养得好,证明他们生活在一个宽松快乐的环境里。
离京十三日后,腊月二八这天,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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