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漳县出不了状元?自己读书不成,以为别人也不成吗?听说新科状元和你一样姓杜呢,你也不害臊!”
这个杜秀才去府城考试时得罪了学政,接下来九年考不成科举,人品也不怎么样,去年打跑了老婆,还放着亲爹挨饿不管,就算是位秀才公子,邻居们也不爱给他面子和他拉近关系。
邻居的怒目中,杜姓秀才双目赤红,踉跄了几步,突然摇摆着冲向不远处隐隐传来鼓乐声的街道。
“哎!你发什么疯呢?!找死别连累我们啊!”
……
秋华年和杜云瑟坐在舒适的马车里,揭开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色,突然听见侧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
“柏泉,去问问怎么了。”杜云瑟对外面赶车的柏泉说。
柏泉应了一声,很快便回话道,“老爷,有个疯秀才冲撞状元仪仗,已经被护卫的官兵们拦下了。”
秋华年问,“是谁?”
漳县哪里来的和他们有关系的疯秀才?
“人疯疯癫癫地问不出来话,但有认识他的邻居说他姓杜。”
杜云瑟淡淡道,“是杜云镜。”
秋华年反应了一下,从记忆里寻出这个人来。
杜云镜一家是秋华年来到这个世界后遇到的第一波麻烦,原主的死就是他们干的好事。
后来他们几次三番找秋华年的麻烦,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孽不可活,被从族谱中除名赶出杜家村了。
第一凶手赵氏和福宝被判流放之刑,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李故儿参与了襄平府拐子案,去年端午后被斩首了,只剩杜云镜和他亲爹杜宝泉还在漳县苟延残喘。
“他是真疯还是假疯?”秋华年有些怀疑。
“无论真假,都与我们无关。”
秋华年笑了笑,“是啊,和我们没关系。”
疯疯癫癫的杜云镜跑来冲撞状元仪仗,没见到杜云瑟的衣角,就被官兵们按住,交给县衙的皂吏暂且关去牢里。
说他没犯事?顶着“钦点翰林”这四个大字和御赐的京兵护卫们发疯,在古代已经是大不敬之罪了。
车队没有停顿,继续向前行去,王县令听到守城兵卒来报,亲自等在半途迎接。
“下官王楚慈拜见状元郎。”
县令是正七品,翰林院修撰是从六品,哪怕不论前途,只论现在的官位,杜云瑟也已经高过了王楚慈。
杜云瑟下了马车,与王县令见礼。
红日东升,为长街上的一切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芒,仿佛是状元郎带来的光。
王县令看着眼前这位过于年轻的状元郎,一时有些恍惚失神。
他还清晰地记得两年多前在县衙第一次见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