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秋华年的话多么僭越,也没说科举自古如此,他握着秋华年的手,亲了亲怀里人发热的手心。
小夫郎不仅手心是热的,从声音到语气到整个人都是暖呼呼的,让杜云瑟的心柔软地一塌糊涂。
不知是谁先开得头,吻的范围从手心扩大到眉梢鼻尖、柔软的唇瓣、性感的喉结……床榻上的一双人迫不及待般黏黏糊糊地亲吻对方,寂静的房间里,只有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
秋华年本来担心杜云瑟刚考完会试太累,还打算让他休息几天再办“正事”,可头一旦开了,已经忍耐了许多天的杜云瑟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
事实证明,杜云瑟的体力条和脆皮小夫郎完全不在一个层级,哪怕刚考完九天的会试,也弄得秋华年食髓知味又告饶连连。
一个多时辰后,杜云瑟才下床取来在火盆边上热着的大壶和布巾,帮秋华年擦洗身体。
他低头吻了吻秋华年的耳廓,安慰道,“华哥儿不是说明日要一起出门看宅子吗?今夜克制一些,先到这里吧。”
“……”
秋华年把脸埋进枕头,拖着酸痛的身体哼哼。
他很想反问“你管这叫克制?”,但理智告诫他没有说出口,不然明日的看宅子日程八成要泡汤了。
第119章 看宅子
第二日秋华年醒来时太阳已经很高了,不知究竟是他适应了,还是杜云瑟果真克制了,起床的时候他没有明显的不适感,反而因为睡足了觉神清气爽。
院子里静悄悄的,王引智和邓蝶出门游京城去了。
原本王引智家攒的钱只勉强够他进京赶考,但节省下房租,再加上去年冬天秋华年买熏鱼方子给的二十两银子后,这钱就有富余了。
王引智觉得自己很有希望考中进士,心中舒畅,今早起来带着邓蝶出门游玩补偿发妻去了。
杜云瑟和秋华年收拾了一下,也出了门。
今日时间宽松,他们决定外出找一家食肆好好吃一顿,再去看宅子。
柏泉知道一家位于南熏坊的非常有名的鱼鲜食肆,推荐主家去尝尝。
几人赶着马车从东城前往中城,路过在南熏坊边上的明照坊时,杜云瑟突然叫柏泉停下马车。
“云瑟,怎么了?”
杜云瑟掀起车帘,指向不远处的一条小巷,那里隐约可以看见一座小小的宅院,宅院门口有禁军把守。
“那里是我恩师的住处。”
秋华年一愣,“文先生就在里面?”
他知道杜云瑟的恩师文晖阳仍被软禁在京中,不过不知道具体关在哪里,被皇上亲自下旨软禁的人,没人敢明目张胆地去探望。
秋华年握住杜云瑟的手,“文先生不是为太子说话被软禁的吗?太子已经解了禁足,文先生迟早也能出来的。”
杜云瑟低低嗯了一声,“殿试之后的传胪大典,我会在面试时为师长求情。”
秋华年没有问杜云瑟有几分把握,只是笑着说了声好。
杜云瑟是一个不常将情感表露出来的人,在这些方面一向寡言,但秋华年知道文晖阳在他心中的分量。
杜云瑟少小离家,父亲早逝,人生接近一半的时间跟随恩师在外游学,文晖阳在他心中亦师亦父,如同亲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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