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年拍了拍杜云瑟的肩膀控诉,“比如你这样的。”
“……只是略有些不习惯。”
秋华年笑着继续说,“我本来在愁冬日没有合适的花能做花露,现在想想,何必非得要那么香呢?”
不是所有花都能做花露的,梅花本身不适合制香,哪怕在现代,沾了“梅”这个字的香膏也是腊梅做的。
腊梅虽然有一个梅字,却和梅花不是同一物种,它的香气比梅花更浓郁,更适合提取,相比起能结梅子的果梅适合制香得多。
可惜秋华年之前调查过,襄平府没有那么多能稳定提供原材料的腊梅树,只能把制作蜡梅花露的计划搁置。
现在想来,他之前是陷入了思维误区。
梅花制香香气不浓郁,未必就是缺点,全看把目标群体定为谁,以什么方式销售。
对那些文人和附庸风雅的人来说,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与“梅”这个古往今来文人最爱的意象结合起来的香,比什么玫瑰花、木樨花的浓郁香气有吸引力多了。
等香制出来,先给杜大解元这位活金招牌用上,再给以闵太康为首的清风书院的师长们各送一些,还有与杜云瑟交好的同榜举人们……
襄平府关注度最高,最顶尖的那批文人都用上了梅花香,还愁没有客人趋之若鹜地购买吗?
秋华年解决了一桩大事,心生满意,侧头吧唧一声在杜云瑟脸上啵了一口。
“云瑟,有你真是太好了!”
直接对接襄平府上层文人圈,广告都不用愁怎么打!
杜云瑟勾起唇角,眸色深沉,抓着秋华年大腿的手用力,缓缓朝里面挪了半寸。
“夫郎可有什么奖励?”
秋华年漂亮的脸颊爬上红晕,渐渐扩散至耳后,他把脸埋在杜云瑟宽厚的肩膀上,声音细若蚊蝇,话的内容却反差甚大。
“庄子上的人应该已经把宅子收拾好,温泉也准备好了,我们回去吧。”
他在杜云瑟耳边似有似无地说,“东西都带着,回去好好给你‘奖励’。”
……
秋华年当日又是晚饭时候才被杜云瑟从温泉里抱出来的,这次他吸取经验做了充分准备,直接叫星觅下午送两套衣服过来,出来正好穿上。
杜云瑟依旧不叫别人伺候,亲自给秋华年擦干身体和头发,坐在炕沿上陪他休息。
秋华年筋疲力尽,连抬根手指都费劲,却还想挑I逗杜云瑟。
他朝杜云瑟招招手,杜云瑟弯下腰来,秋华年摸上他滚动的喉结。
“难受吗?这里。”声音打趣的同时,有点小得意。
杜云瑟抓住秋华年的手,把不听话的手指I含在唇齿里。
秋华年想起刚才温泉里的情景,脸又红了。
杜云瑟看着他,神情自若,“给华哥儿弄,怎么都不会难受的。”
“……”
秋华年眨了几下眼,飞快用被子蒙住头,隔着柔软轻盈的棉被,杜云瑟的低笑传入他耳中。
一声声敲击着耳膜,与心跳同振。
……
第二日,庄子上的人按秋华年的吩咐,摘了一大筐新鲜的梅花送进城里。
秋华年也吩咐管家乌达采买好其他材料,在温暖的室内尝试制备梅花香。
秋华年这次不打算做花露。
一是因为大冷天气,花露容易结冰,皮肤被打湿后也不舒服;二是因为梅花蒸馏不出太多香气,就算是淡香,也总得有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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