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冻死了一只大牲口,宝真家摔断了腿的老羊冻死在漏风的羊圈里了。
羊的抗寒能力可比鸡鸭这些家禽强的多,这只老羊如果不是岁数太大,又断了腿没法找地方躲,也不至于冻死在塌了的圈里。
宝真家自从小儿子去边关服徭役断了一只胳膊后便愁云惨淡,如今刚入冬不久,就冻死了一只羊,更是雪上加霜。
他们本来打算趁冬日羊肉价高,把这只羊卖了,换来的钱留给小儿子回来以后成亲安家,现在只能亡羊补牢能卖出去一点是一点了。
一只老羊庖解后得了三十斤的肉,一张羊皮,还有不太值钱的内脏和骨头。
正常来说,这一头羊整只卖出去能得三两银子,现在能不能有一半都不好说——一斤羊肉零售价要六十文,乡下不是谁都吃得起的,拿到外面卖也不好卖。
叶桃红因为自家男人宝义也在边关服徭役,对宝真家的境况颇为同情,和公公商量后买了六斤羊肉,他们家人多,奢侈一把两三天就能吃完了。
秋华年买了两斤羊肉,但他看上了羊皮,直接花了一两银子买了下来,大大减少了宝真家的损失。
一到冬日,地里没了活计,天气又冷,人整天窝在屋里无所事事,秋华年把精力都放在研究美食上,不到一个月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
晚上睡觉前,他脱了外面衣裳,只穿着里衣,手掐了两下自己腰上的软肉,长吁短叹。
杜云瑟揭开门帘一角推门而入,小心复原,防止冷风吹到秋华年。
“华哥儿怎么叹气?”
秋华年一脸严肃地说,“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杜云瑟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忙问,“怎么了?”
“我好像胖了,腰上都长肉了。”
“……”
杜云瑟半晌后笑叹,“哪里是胖了,不过是身体稍微养好了些,这要是胖,那天下还有瘦人吗?”
秋华年摇了摇头,“你别不信,我平日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而已,你看我的腰,真的长肉了。”
秋华年侧着身子掐腰上的薄肉,短衣微微撩起,露出半截白皙漂亮的腰线。
杜云瑟呼吸一滞,情不自禁走到尚未有所自觉的夫郎面前。
“让我瞧瞧。”杜云瑟哑声说。
他的大手覆上秋华年的手,在原位置上隔着衣服缓缓揉着,秋华年猝不及防腰肢一软,脸一下子红了。
“你……”
“不是华哥儿叫我看看腰上有没有长肉吗?”杜云瑟一脸正常地反问。
秋华年张了张口,索性躺在炕上,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脸蒙住,只露出一双眼睛。
杜云瑟的手依旧放在秋华年腰上,隔靴搔痒般轻轻揉捏,秋华年抱紧被子,小声谴责道,“杜云瑟,你学坏了。”
杜云瑟轻笑,他的手握着自家夫郎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把覆在骨肉上的一层软|肉揉得发烫,里衣下摆处露出微红的娇|嫩肌肤,浮着一层光泽的薄汗,温暖的室内活|色生香。
秋华年蜷缩着圆润的脚趾,低声呜咽了几声,没什么威慑力的警告,“你再这样,不做到底我可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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