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上人的衣袖。
见此情景,杜云瑟的呼吸愈发急促,眼神幽暗深沉,恨不得立即将他拆吃入腹。
他的、这是他的小夫郎……
杜云瑟闭眼,强行将所有冲动压了下去,六礼未成,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委屈华哥儿,何况华哥儿身体不好,还在喝药,万一过了火伤到身子……
秋华年在紧张与混沌中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杜云瑟直起了身体,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
秋华年带着水光的清亮眸子茫然地眨着,看得杜云瑟眼神愈发晦暗。
杜云瑟抬手拉过一旁的被子,把秋华年整个人裹了起来。
“等、等等……”
秋华年不安分挣扎的手被强行镇压,杜云瑟隔着被子抱着他,哑声道,“华哥儿别闹,顾老大夫专门叮嘱过,你现在喝药期间要禁房|事。”
“就不能打个商量嘛,稍微、稍微收着点……”秋华年不死心地胡搅蛮缠。
杜云瑟又笑又叹地安抚般拍着他的背,拒绝的很干脆,“不能。”
秋华年欲哭无泪,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被挑起兴致后放着近在眼前的肉吃不到,虽然杜云瑟确实是为他好,但也令人气闷。
秋华年哼哼唧唧的在被卷里翻了个身,背对着杜云瑟,暂时不想理他。
杜云瑟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轻声开口。
“华哥儿如此心悦于我,我很高兴。”
在秋华年面前,他其实没有那么自信,少年自诩凌云志,也会担忧自己在心上人眼中的斤两。
方才秋华年的一系列表现让杜云瑟有些意外,但迎着这样急切、渴望、又写满爱慕的目光,谁的内心能不熨帖滚烫?
在他眼中,华哥儿什么样子都是最好的,害羞有害羞的风情,坦荡亦有坦荡的可爱。
秋华年心底的躁动略微平息,转而有些担心杜云瑟,杜云瑟这么忍着只会比他更难受,隔着薄被,秋华年都能感受到对方滚烫发|硬的身体。
“你还好吗?要不……我帮你?”秋华年想伸手。
杜云瑟打断秋华年的话,一条手臂紧紧箍住他,“华哥儿别动。”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着。”
秋华年意识到什么,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杜云瑟低沉磁性的喘|息声如浪潮般包裹住他,牙齿在他白皙细腻的肩头磨咬,间隔着两具身体的一层薄被变得滚烫,几乎像不存在般,秋华年忍不住蜷缩起白嫩的脚趾,不停地轻微颤抖。
空旷无人的跨院中几只鸟雀起起落落,半掩着的房门遮住满室春色。
几刻钟后,杜云瑟的手臂猛地收紧,旋即一点点放松,呼吸也逐渐平缓。
他爱怜地拂开秋华年汗湿的额发,珍重而柔情地啄吻意中人秀美精致的脸颊、鼻尖与唇瓣。
秋华年趁机咬了一口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眨眼,“这次放过你,以后可不能只有你一个人舒服……”
杜云瑟含笑深吻,哑声在耳畔道,“好,等身体养好了,华哥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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