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试、府试、院试中都考中案首,被称为“小三元”。
县学只有童生和秀才能在里面免费读书,其他人想进去不仅要禀生作保,还要缴纳不菲的束脩,所以只有快考童生的人才会花钱进去学上几个月,相当于最后冲刺。
“孙秀才说云成的学问可以试一试了,先考童生,在县学里学个几年,再往上继续考。”
孙秀才就是在清福镇办私塾的那个老秀才,云成之前一直在那里读书,据说秋华年的便宜丈夫也是他启蒙的。
“云成年少老成,是个读书的好苗子。”秋华年夸到。
“我公公也这么说。”孟福月笑得开心了许多。
云成是族长的长子长孙,族长在他身上压了很大的期望,希望家中能出一个真正有功名的读书人。
孟福月想到什么,你来我往地笑着恭维,“不过和你男人十岁就中了童生比,他还差的远呢。”
秋华年脸都笑僵了。
这个称呼是过不去了。
孟福月给秋华年倒了水,两人聊了一会儿后,族长拄着拐棍回来了。
“华哥儿?你遇上什么难事了?”族长没想到会在家里看见秋华年。
“想请您帮一个忙,是好事。”秋华年说着打开篮子,“这是我自己做的高粱饴,族长您尝尝。”
“这个糖比麦芽糖还好吃,华哥儿说一条才卖一文钱呢。”刚才已经尝过的孟福月在旁边补充。
高粱饴?一文钱?
族长牙不太好,不爱吃糖,他拿到手里一看,发现这种糖既不硬也不粘牙,才塞进嘴里尝了一口。
有粮食的醇香,有甜菜根的清甜,一点涩味都没有,反而甘润软糯。
族长眼睛微亮,他是尝过县城的酒楼和点心铺子,甚至在县令府上吃过饭的,华哥儿做的这种糖,就算摆在县里也不差什么。
“真的只卖一文?”
秋华年笑道,“真的,这是高粱、玉米和甜菜根做的,不值什么钱。而且我卖的贵了,在乡里也卖不动啊。”
他观察打听过,镇上卖麦芽糖的人一天顶多卖出去三四十根,定价高了销量就会下去。
听秋华年说了原料,族长没有问具体做法,摸着胡子思忖片刻,“你想让我出面帮你收甜菜根?”
秋华年笑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
做高粱饴的原料中,高粱和玉米家里都还剩很多,就算用完了,买起来也容易。但甜菜根只有部分人家会种一点留着自己吃,想一口气大量收购是很难的。
让族长帮忙通知,就不用他一户一户地去问了。
“麻烦您和村里人说一声,我以一文钱两斤的价收甜菜根,只要没坏,有多少收多少,有意的明早来我家。”
秋华年笑着补充,“这样的好事我紧着咱们村,先把村里人的都收了,不够再去外面收。”
族长看秋华年的眼神顿时变了,脸上笑意加深。
如果不这么说,或许会有村人故意囤积家里的甜菜根,想坐地起价,但秋华年这么一说,就会让人觉得不早点卖的话,便没机会卖出去了。
原本可有可无的甜菜根能卖钱,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族长意识到,这位以前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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